承平公主惊叫一声往中间一滚,这下把被子散开了一角。薛绍眼尖,一下瞟了她光溜溜的一截儿大腿和白花花、翘挺挺的香臀。
“你敢猥亵公主?!”
“这如何没羞没臊了?”薛绍很委曲的模样,一本端庄的道,“正大光亮之光,安宁平和之定,光定公主,多好听多吉利啊!”
“哟,光腚公主这清楚就是叶公好龙嘛!”薛绍笑道,“你不是对敦伦充满了了猎奇与求知的巴望吗?整天嚷着要学,现在本公子要亲身传授于你,你却又不敢了?”
薛绍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好,那你先闭上眼睛!”
薛绍哈哈的大笑。
这句话一吼出来,站在房里不知所措的琳琅同时一怔,双双睁大了眼睛。薛绍也是一愣,有胆量!
承平公主惶然一怔脑筋内里都是一片空缺,一双眼睛睁得老迈直杵杵的瞪着近在天涯的薛绍,顿时变成了一对斗鸡眼。
“有何不当?”薛绍做忿忿状,“不是你嚷嚷的要学房中之术,把敦伦挂在嘴边吗?”
薛绍仰天大笑出门去。
姐妹俩吓了个够呛,赶紧进了屋来将黄金捧得放在了桌上,“殿下,黄金如数偿还,奴婢无功不受赏!”
承平公主仿佛是“大惊失容”的裹紧了被子缩成一团,往大床的内里缩了去,一双眼睛倒是眯着在坏笑,大呼道——
承平公主下认识的一闭眼,顿时又展开了,“亲亲罢了,我晓得的!——但你干吗要把舌头伸出去,不嫌脏吗?”
“亲?……敦你个头,放开我、放开我!”承平公主又好气又好笑,用力的挣扎。
琳琅姐妹俩面面相觑直缩脖子,不但没有畴昔“救驾”,反倒是各捧着一堆儿黄金往门口溜了去。
“有本领你放开我,本宫要……敦了你的伦!”承平公主睁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很放肆的模样!
“好人,不准过来!琳琅,护驾、护驾!!”承平公主哇哇的大呼,用力往内里缩。
“……”姐妹们同时愣住了。
薛绍归去的时候越想越感觉好笑,回到卫府的时候都将近把嘴角笑得抽筋了。在本身的官署里陪大哥喝了两盏茶,含元殿那边才敲响了钟鼓,早朝结束了。
“你们觉得本宫在乎这点东西?既然薛郎赐给了你们,那就是你们的。”承平公主忿忿道,“现在,你们两个过来演示给我看看,亲亲的时候该要如何动舌头呢?”
“你们这两个见利忘义的贱婢!”承平公主气得大呼。
“看着!”薛绍一把将琳儿拉得翻倒在了床上,一翻身将她压在了上面,对着她,吻了下去。
薛绍用心给了她机遇来躲闪,不然凭他飞车捕俘的专业技术,别说是裹在被子里的承平公主,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也没有逃脱的事理!
“胡说!”承平公主很嘴硬,“我……我底子就不怕!我只是……只是不但愿有外人在场!”
“你你你……”承平公主一脸通红摆布晃着头,手臂想推开薛绍却被压在被子里转动不得,情急之下叫道,“敦便敦,谁怕谁?!”
“……”薛绍直接无语,看来“媵御”的存在真的是很有需求啊!
“嗬,你个光腚公主,还逃得挺快!”薛绍这下没让承平公主溜掉了,一个泰山压顶将她结健结实的压在了身下。
琳儿一骨碌爬起来,一脸通红的站在了一边,低眉顺目标耷着头,眼睛只敢盯着脚尖。
薛顗感喟了一声,说道:“那是太子少保郝处俊之子,郝北叟。为兄昨日还与薛元超、薛克构等人一同前去郝处俊家中探病的,见他已是不能言语。没想到本日他就……哎!”
“斗鸡眼很难受吧?这就是敦伦要闭上眼睛的道理。”薛绍伸出一只手在她额头上往下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