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也一下回过神来,我靠,一不留意,竟然把承平公主当作了安小柔!
“嗯嗯……解缆!”承平公主严峻兮兮,收回的声音都有点带颤。
两边射猎比试,箭矢都是做了标注的,非但是红白两边别离刷了油膝等闲便能够辨别,箭矢之上都还刻有姓名,以便分拨猎物与例行封赏。
“呃……”承平公主伸开了双臂,有点踌躇……不是吧,让本宫主动去抱你?
承平公主浑身一个激灵颤抖,芳心大乱,仓猝扭过了头去。
马匹发蹄方才跑起来,承平公主就浑身绷紧了。因为双脚没有马镫可踩只是双手抓着马鞍上的鞍环,承平公主坐不太稳多少有点惊骇。再加上马匹一颠簸,薛绍只能用双臂和身材将她抱得越紧,以免她摔下去。
“无妨。”薛绍淡然一笑踏镫翻身上马,双手朝前握住缰绳,很天然的就将承平公主整小我抱在了怀里。
承平公主娇躯轻微一颤,稍稍的缩了一缩身子似要遁藏,却又忍不住将后背往薛绍的胸膛上靠了一靠,就像是往薛绍的怀里钻了一钻。见薛绍未有退避,她两边的嘴角儿微微一翘,芳心窃喜又略感满足的暴露一抹迷醉的浅笑来。
“罢了!恕尔等无罪!都起来吧!”承平公主明显是被薛绍说动了,长叹了一口气下达了钧命。虽是尽力假装沉寂与严肃,她心中还是有点忐忑慌乱,如何粉饰不了这言语之间的恍忽悸荡。
粗重的深呼吸!
“是。”薛绍忍笑应了一声,双臂稍稍发力,将承平公主抱得更紧了一些。
承平公主几时和男人如此密切的打仗过?鼻息间尽是闻到男人阳刚的气味,感遭到薛绍健旺的双臂和健壮的胸膛,承平公主的脑海里都有一点空缺了,像是有点麻痹了一样任由薛绍骑着马,将她带进了树林当中。
红白两队,红方的薛楚玉和薛绍没有投入战役,白队这边少了琳琅这两个主力,八对八刚好是平分秋色。羽林军是甲士,本性好斗,岂会甘心输给一群宫女;射内行以此为职业,当然也不想输,因而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
承平公主,实际上已是完整落在了薛绍的怀里。从前面看去,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红白两队人马已经骑着马在山林里穿行,不时收回大声的叫唤或是射响鸣镝相互呼应共同。树从里的獐鹿、野鸡、野兔这些小植物受了惊吓四下乱蹿,有很多被箭矢所杀成了猎物。
树林里的战况,可谓狠恶。
薛绍微微一笑,“公主殿下,可贵本日如此畅怀,莫要动了血光,坏了兴趣。”
深呼吸!
公主如果出了事,琳琅当然是非死不成,薛楚玉这个驾前近卫将领,也是罪在不赦!
“好利落!”承平公主惊奇道。
薛绍略微吁了一口气,好嘛,我这倾情一吻,你们全都免于一死了!
承平公主正芳心狼籍又有些沉醉的感受薛绍的暖和度量,冷不防被这一箭飞来一吓,差点一下魂飞天外,吓得一时都忘了喘气,憋着气小面庞儿都涨得通红了,身材轻微的抽搐起来。
“何、何人敢对本宫放箭!”承平公主大喘了一口粗气儿回过神来,“来人、来人,将那放箭之人速速捉来,本宫要诛他满门!”
两人只好又换了坐位。承平公主双手紧紧抓着马鞍的鞍环,大气儿也不敢喘。感受周身都落在了一片暖和与强健的度量当中,芳心如鹿一阵乱闯,再如何也按撩不得。
薛绍眼疾手快蓦地抬手一接,一枚箭矢鲜明在手,离承平公主的脸不到二十公分间隔!
听这语气,仿佛是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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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公主的柔滑娇躯,狠恶的建议抖来。
一时候,树林里箭矢齐飞,野兽纷繁倒地受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