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归正,本宫……哎呀,头如何晕了!”承平公主本身也乱了,脑筋内里好含混好含混啊!
“跟你一样,我随便说说罢了。”薛绍漫不经心的道。
“殿下,微臣都说了这是大话!再说了,微臣何时又有罪了?”薛绍惊诧,承平公主这脑筋内里都是一些甚么样的奇葩逻辑?
赵秉诚真抹盗汗,老朽还是从速退下吧!
“哼!……”薛绍冷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
“太医!”
承平公主一言不发闷声骑在顿时,小脑袋瓜子缓慢的策画,方才他仿佛是……亲了我一口?
谁推测承平公主就像是个邻家小媳妇一样,还偏就吃了这一招,自责又带一丝焦心的挪到了薛绍脸对着的那一方,自知理亏的嘿嘿笑道:“薛公子,你就不要生本宫的气了嘛!”
承平公主惊诧一愣,非常呆萌的连眨了几下眼睛,“你的神采如何变得这么快,说不笑就不笑了,如何忍住的,猎奇异!”
“殿下,我们这就回行辕了。”薛绍若无其事的微然一笑,掉转马头朝树林外走去。
薛绍调转马头往行辕而去,对承平公主道:“多谢公主殿下恩情,你真是心肠仁慈,令人敬慕佩服。”
薛绍转过身走到承平公主面前来,微然一笑,“公主殿下,是想听实话还是大话?”
“嗯!”薛绍一本端庄的道,“公主殿下神形百变技艺高强,歪脖子拳和金刚小铁肘特别短长,微臣甚是敬慕,很想要求殿下教我两手。”
“本宫……都想听!”承平公主的嘴角儿一翘,仿佛非常忿然,“你先说大话!”
“好可爱,你竟然傻笑!”承平公主很恼火,“莫非本宫说错了吗?”
薛绍看到承平公主做出这副严峻、羞怯又忐忑不安满怀等候的神情,不由得内心发笑,小丫头,真不由逗!
薛绍走到承平公主身边,略略拱了一动手,“公主殿下,微臣辞职了。”
承平公主恍然一愣,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神采就像是石化普通的生硬了!
已经在皇宫里干了二十八年的老太医赵秉诚,又提着他高端大气上层次的红木小药箱,呈现在了薛绍的面前。至从前次他给薛绍治好了脖子以后,就深得承平公主的信赖,这一次出行射猎他被带了来,以防公主有个三病两痛随时从旁服侍。
“谅解,谅解!从速谅解本宫!”承平公主嘻嘻直笑。
“无甚大碍。”赵秉诚再如何老奸巨滑,也不敢劈面欺瞒公主,当然也不能点破了本相,因而道,“薛公子只是受了些许皮肉之伤,待老臣用独门密制的伤药给他揉上一揉,便可无恙!”
“哦。”薛绍嘴角一咧,用上了一个风行于后代、大杀器式的憨笑,“呵呵!”
“嘿嘿……嘿嘿!”承平公主古怪的嘲笑了两声,“本宫与你开个打趣嘛,何必当真?……薛绍,你当真是对本宫挟恨在心了吗?”
“没有啊!”薛绍很淡定。
好可爱的登徒荡子!
薛绍不由得笑了,“大话就是,微臣不但不讨厌公主,还很喜好公主!”
“那、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的?”看来承平公主明天是铁了心要突破沙锅问到底了。
“岂有此理,你竟敢认账?”承平公主很羞愤,脸又给涨红了。
“你!……你竟然还敢假装不知!”承平公主很恼火,荏弱有力的手肘儿今后朝薛绍的怀里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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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承平公主猝不及防的一愣,顿时又佯作一怒,“你竟敢对本宫发号施令、大喊小叫?”
“如此甚好……”承平公主如释负的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薛绍,神采有点古怪的嘿嘿笑了一笑,“薛绍,你不会挟恨本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