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安正带着一队人走在这群鹌鹑当中收剿军火,已经装了满满的几车。
“哎呀!”邓载化倒地大呼一声,“薛将军,剑舞不是这么耍的!”
周运明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跑到县衙外一看,当场傻了眼!
“巧了,他却熟谙你们。”薛绍说道,“犬奴儿,奉告我他们是谁?你跟他们又是甚么干系?”
“杀了奸贼!!”
二人出来以后,薛绍亲身在等,并且早就筹办好了一桌上好的酒饭做为欢迎。周运明和邓载化更加放心了,大摇大摆的入了席,开端和薛绍推杯换盏谈笑生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征兵的事情。
薛绍振臂一挥,全场顿时沉寂。他一抬手指向那名军官,“从现在起,你代替邓载化,暂任延川府果毅都尉一职!”
“娈童!”
酒菜过半,薛绍说席间古板了无生趣,不如叫两个军人来演出一下舞剑――“邓果毅你的技艺如何?不如就和我的副将薛楚玉来对武一番吧!”
“某平生只会杀人,不会跳舞!”薛楚玉沉喝一声,一脚踏在了邓载化的胸膛上,“你输了!”
全场发作出一片惊嘘之声。不但是千骑和土兵们赞叹,就连延州来的兵都惊奇了!
周运明和邓载化不疑有他,任凭郭元振将物质接走了,然后二人像那日普通进了县衙来拜见薛绍。
“下官公事在身非常繁忙,感激的话就只能说这些了。告别!”说罢,郭安回身又走了归去,持续监督部下的土兵们收剿军器。
被薛楚玉踏在脚底的邓载化冒死挣扎,薛楚玉脚下猛一发力,顿时踏得他气海翻滚眼冒金星差点晕死畴昔,喊都喊不出来了。
周运明瞪大了眼睛张圆了嘴看着郭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拘押了百余名延州的官员及其家眷另有布衣女子,将他们和搜刮的民脂民膏看押在一起,地点就是延安县城以北的祭旗坡。”薛绍如数家珍的说道,“你们早就商定要缉捕于我献给白铁余作为进献之礼;因而你明天归去以后就派了三道密使去联络白铁余,和他商定起事的时候。这三道密使此中另有一个,是你周运明的小妾的亲弟弟,你不会不熟谙吧?”
“公然如此!”
他这一开骂,整群的“鹌鹑“都叫了起来。
“扑通”一声,周运明瘫倒在了地上,“死了!”
“将奸贼千刀万剐!”
薛绍不急不忙的走了出来,身边跟着郭元振和十余名全部武装的威武亲随。薛楚玉则是提着邓载化的一条腿,像是拎小鸡一样的将他拖了出来,一甩手将他扔在了街道上,重重的摔在周运明的身边。
薛绍面带浅笑的看着他们,说了一句,“自作孽,不成活!”
“你……你血口喷人,无中生有!”邓载化痛骂。
“我们才不要跟着他们谋背叛逆!”
“你……你胡说!”邓载化仓猝痛骂。
肝火冲天,澎湃彭湃!
周运明晓得坏了,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的呼唤。
“我这狗官,实在刁猾!”薛绍大喝一声,“你每日都在刺史府里开赌设嫖,和邓载化沆瀣一气乃至同堂淫乐,觉得本帅不知吗?”
薛绍话一落音,那三个密使就被五花大绑的提了上来。
“撕成碎片了喂狗!!”
“胡说!”邓载化急了,大声叫道,“薛少帅,你何必找个无耻小人来栽赃于我?”
一时候骂声四起,很多延州的兵士都在跟着一起骂了。他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是不晓得周运明与邓载化已经暗中投敌的,只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