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悔之不及,无言以对的放声痛哭。
徐长青看着面前这些东西,俄然泪如泉涌的哭了起来。
“如此一来,武懿宗可就有命门掐在公子手上了。”吴铭点头浅笑,“功德!”
上任不过光阴,薛绍的大名在夏州都督府治下的三州以内,如雷贯耳。有人闻他之名而胆战心惊夜不能寐,有人对他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但是更多的布衣百姓,则是对薛绍交口奖饰,颂之不断。他们非常光荣,夏州都督府迎来了这么一名不与豪强俗吏同流合污的封疆大吏,一名敢作敢当能为主做主的父母清官。
薛绍没有给出半句解释,直接带着近卫们骑上了马,扬长而去。
!!
“你堂堂的州官大员,哭甚么?”薛绍不满的道。
绥州高低,一片欢娱。家家户户,对薛绍感激涕零。肆坊巷陌,都在传播薛绍的隽誉与功德。就连寺庙与道观这等方外之地,也因为玄云子的感化,开端为薛绍的隽誉之鼓吹而推助助澜。
“你确是有罪,但以本官对本朝律法之体味,你还罪不致死。”薛绍说道,“十年寒窗科举不易,做到五品以上通贵大员更是难上加难。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本该给你一个建功赎罪重新做人的机遇。但有一点很难办,你前番在鸿云堡的作为,已经让本官对你落空了信赖!”
武懿宗内心嘀咕了半晌,谨慎的问道。“那,本将之前向薛都督假贷的那笔欠款呢?”
薛绍才不睬会,只是越走越远。
薛绍拿过信来一看,不由得畅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