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裴绍业把这个字拖得很长,明显是在踌躇。
“哎……”裴绍业长叹了一声,摇了点头,说道:“他是否众叛亲离,我不晓得。实在我也踌躇了好久,应不该该把他的异举向上面呈报。到明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我们这么多的兄弟跟着他一起出世入死这么多年,比亲兄弟还要亲,我们在疆场之上,会毫不踌躇的为对方去挡刀挡箭。这些年来,我们虽不说繁华繁华光宗耀祖,但起码是行得正走得直半夜不怕鬼拍门。但是如果他要带着我们去造反。一但失利,我们本身当然是死无葬身之地并且遗臭万年,连我们的老婆宗族都要尽被诛戮,我们的祖坟也都要被夷平!……这、这委实难以接管!”
薛绍笑了,“自偶然候来证明统统。你我在此空说,毫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