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顗长叹了一口气又瘫坐下来,“你先睡,我与二郎有事要谈。”
“她一个妇道人家,晓得这些何为?”薛顗没好气的道。
故君为社稷死,则死之;为社稷亡,则亡之。若为己死,而为己亡,非其私暱,谁敢任之?”
——如果李家皇族当真要被洗濯,霍王李元轨首当其冲逃不掉。任凭他是太宗李世民的弟弟,那也没得救!
“同休戚,共运气。大嫂,何时离弃过我薛家?”薛绍道,“何况大嫂并非平常妇人,向有真知酌见。多一小我群情,想必不是好事。”
“更何况,民尚好,社稷在。”薛绍说道,“还是前面阿谁例子,武氏能在大唐的朝堂之上在朝三十年,其建言十二策的在朝理念已经深切每个大唐百姓的心魂当中,受益者更加多数。不然,就不会有永徽大治,国安民丰。”
“夫君,二郎,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氏俄然道。
“对,就是儒家所说的天人感到,顺天应民。民气,便是天意。古往今来那么多的例子也早就证明过了,得民气者,得天下。”薛绍重叹了一声,说道,“其势若成便如天意难违。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夫君,儒家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萧氏持续道,“现在百姓安好、社稷宁定,只要君王坐于偏殿。但是,这个君王坐偏殿的近况,是一朝一夕构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