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武则天痛斥道,“上官婉儿三天前就接到了薛绍从兵部发来的正式公文请她去交代公事,上官婉儿不敢自专曾向本宫叨教。但当时本宫正在繁忙没有用心答复,她便没有解缆。如此过了三日本宫俄然想起此事,才派她去实施这一趟公事——你叫来子珣弹劾薛绍勾连内廷宫妃辱及先帝,上官婉儿是本宫派去的,你们是不是应当把本宫也一同弹劾了?!”
武承嗣那里敢动,这下真是被吓傻了。他还真是没见过本身的姑母如此勃然大怒。是以跪着一动不动,屁股蹶着不断颤栗。
“满嘴胡言!”武则天动了一点肝火,“你若再不起家,为娘可就真的活力了!”
武则天闷哼了一声,火气仍大,但毕竟是消停了很多,说道:“这里没外人,你就不消假惺惺了。本宫问你,来子珣跳出来弹劾薛绍,是你调拨的吗?”
“捡!!!”
“散了。”
“啊?!”世人无不大惊失容!
“恼人!”承平公主很恼火,“武承嗣、武三思另有武攸宁这些人,无才无德忝居高位也就罢了,偏还小肚鸡肠嫉贤妒能不肯放过薛郎!——本宫多少传闻了一些传闻,本日朝堂之上有御史来子珣弹劾薛郎,这个来子珣就是武承嗣的人吧?”
武则天大惊,“你这是甚么话——快起来!”
但她顿时转念一想——不成能!我娘刚刚才不久授予薛绍兵权,并对天下宣示薛子镇国。如果她要削薛郎兵权,就是出尔反尔失期于天下。再者说了,薛郎如果真要和我母亲斗起了法来,他必定会绕开我不会让我知情。
承平公主二话不说回身就走,“去薛郎的书房!”
承平公主走了出来,琳琅和杨思勖正集结着人马,等她号令。
武承嗣那里敢还嘴,只能跪着挨尽臭骂。
承平公主不幸兮兮的就说开了,从朝堂之上有人弹劾提及,到薛绍主动前去牧院投案并主动交出紫金鱼符,言下之意就是情愿交出兵权,但求从轻发落保得性命。
“公主且慢!”
“你要的,捡起来!”武则天怒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