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薛绍苦笑,“不知太后告急宣见微臣,有何要事?”
薛绍只得感喟摇了点头,“来了!”
薛绍像模像样的瓣动手指,“两岁啊?三岁,还是四岁?”
“我既然拜托给了你,就是信得过你。胜负兵家常事,有甚么承担不起的?”薛绍道,“倘若赢了,我薛或人的一个随身书吏也无能翻两名大将,那是大大的风景;哪怕输了,那也是我的决策不关你事。输得起才博得起,懂吗?”
“那谁来呢?”薛绍看了看帐蓬里的这些人,除了郭安这些斥侯,就只剩下钟绍京和王昱这些行军记室和书令使了,因而道,“郭安你来?”
薛绍挠头,“算,算!”
“部属……连马都还不会骑!”王昱有点严峻的走了过来。
薛绍无所谓的哈哈一笑,“没有谁是天生就会兵戈的,很多古之名将都没学过兵法,还不就是因为生在了乱世打着打着就打会了?――更何况那王昱还学过兵法,在我身边跟从了这么久呢!”
使者是一名官中的寺人,薛绍认得,武则天的亲信侍从。出去就先拜礼道歉,并说太后有要事告急宣见薛驸马,刻不容缓。
他们的格外谨慎,乃至一度让薛绍感受本技艺中最大的上风――斥侯精兵,都将难以阐扬严峻的感化。
薛绍感觉很奇特,究竟是甚么大事,竟让武则天把早朝都给打消了?
“你这个爹当得真算是能够。”武则天感喟不已,“也难怪承平要对你不满。”
薛绍只好将眼睛锁定到了王昱身上,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胡说八道!”承平公主一下就被气乐了,“麒玉才多大?”
“薛郎!”
议事的地点竟然不是御书房,武则天先行了一步,然后叫宫人把薛绍请到了内廷九洲池边,上了一座龙舟。
“部属只会写写画画,批示作战必定全军淹没。”钟绍京拱手直拜,“少帅从速另择高超,不然这一仗如果输了,少帅英名必定毁于一旦哪!”
寺人笑道:“名师出高徒,也对,也对!”
奶奶个腿的,承平公主!
薛绍不怀美意的干笑,小声道,“你都将近当奶奶了,还撒娇呢?”
“别,我必定不可。”郭安笑道,“我就是一个斥侯,只学了一点偷鸡摸狗的小贼工夫。批示大阵仗,那是绝对的不可。”
“就你了!”薛绍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差点一下把他拍得坐倒在地。
“倒也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郭安点点头,“既然少帅不得不暂缺,可别的指派一人临时代为批示作战。少帅速去速回,应当也不会碍了大事。”
“还说没有?”武则天佯作愠色,“你在虎帐里一住就是二十多天,洛水大营间隔洛阳城不过十五里,回一趟家很难吗?”
“这两人成心机。”薛绍对摆布笑道,“明显是他们主攻,却一上来就先当了缩头乌龟,紧舒展着乌龟壳,死活不让我有机可趁。”
“这……”王昱踌躇,严峻,但眼神当中也闪烁出一些镇静和冲动的光芒。
俄然传来一声镇静的叫喊,薛绍听到这声音就感觉一阵脑仁疼!
在战役当中充足的谨慎,就会少出错。战役的胜利天平,常常会偏向于出错更少的那一方。
“少、少帅……要不,你再考虑一下?”王昱还是有点严峻,嘴唇都发干了,“这如果输了,部属可承担不起!”
武则天密切的唤了一声,正跳得努力的承平公主像只胡蝶一样的就飞舞了过来落在了武则天的身边,香汗淋漓的喘着气儿,很不淑女的翻了薛绍一个白眼――“哼!”
武则天朝着承平公主努了一下嘴,“这算不算是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