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请坐。”咄悉匐微微一笑,说道:“实不相瞒,我的汗兄亲率三十余万雄师,早已经打下了大半个河北。或许就在你我说话的这工夫,并州也已经拿下了。”
“啊?”郭元振惊叫了一声,“那我的家人,如何是好?”
“无礼又如何?杀人也不过甚点地,你还能杀我两次不成?”郭元振还是笑道,“再说了,你明显就不懂七善二十四罪却非要装懂。这是自取其辱,怨不得我。”
郭元振不说话,一饮而尽。
“实际上,他一点都不信赖我。因为我满是口说无凭,没有真材实料流露给他。”郭元振直点头,说道,“换作是之前,咄悉匐必定早就把我的人头挂在了他们马脖子上面,美滋滋的回草原领赏了。但是现在有了你在银川军屯,他对郭某的人头已是兴趣大减。之以是情愿放我返来,不过是他想放个长线,看能不能钓上真的大鱼。”
薛绍笑呵呵的来赴宴,“郭将军贵诞,我却没有贺礼相送。要不然,先行记帐?”
咄悉匐眨了眨眼睛,“我顿时飞鸽传书,让我的汗兄照顾你的家人。”
“没错。”郭元振大口大口的嚼馒头喝果酒,只用眼神盯着薛绍,表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得看着办!
“郭将军,我很想放你走。”咄悉匐说道,“但我怎能信赖,你还会再返来呢?”
咄悉匐点头,“当然。”
郭元振笑道:“我如果不再返来了,叶护就当我向来没有来过就是,最多不过丧失了这一壶酒罢了。我如果再行返来,叶护可就赚大了摆布都是包赚不赔的买卖,叶护又何必患得患失呢?”
郭元振便笑了,“当然个屁!”
“成交。”咄悉匐承诺得非常干脆。因为他晓得,这类事情没有甚么好还价还价的余地,两边都有本身的底线。
咄悉匐连连的眨动眼睛,然后哈哈一笑,“郭将军,聪明人!我就喜好,和聪明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