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呵呵直笑,伸手掐她的面庞,小声道:“三个孩子的娘了,还像小女孩儿一样的撒娇啊?”
承平公主点了点头,“请他们到正堂稍坐,我换衣便来。”
薛绍差点就像当初在朔州时那样,一口血喷在了薛顗脸上,“十个?!”
另一边正在嬉水的琳琳等人闻声看过来,惊问道:“殿下,如何了?”
公主府的西南院,是月奴和陈仙儿住的处所。实在这些天来,薛绍每天都会去看一看月奴和她刚出世不久的儿子,也会抽暇在陈仙儿那边伴随她们母女。但眼下他这么说,明显是要去西院过夜的意义了。
“二郎,给这胖小子取名了没有?”薛顗抱着月奴的儿子,非常喜好。
“好,我这就去!”
固然薛绍家里的家庭氛围一向都很好,薛绍本身也不像别的大唐男人那样重男轻女。但是眼下的确就是一个男尊女婢的期间,给薛绍生下了儿子的月奴在家里的职位已经斗然进步了很多。起码在薛顗佳耦等人看来,便是如此。
薛顗和薛绪,今上帝如果来找薛绍筹议给承平公主方才生下的小女儿,办满月酒的事情。实在小女儿安邑县主半岁都不止了,但薛绍一向交战在外,以是这个弄瓦之喜才一向拖到了明天。
月奴身为媵妾很少列席承平公主府的正宴,但是明天,她和她方才生下不久的儿子也被请来坐了一席。
薛顗老脸再度一红。在弟妇面前提及如许的话题终归是有那么一点不雅,但幸亏承平公主不是扭妮呆板之人,不然他会更加尴尬。
薛绍不由得愣了一愣,“这一听就是个将军的大名啊?”
“快去换衣,着凉了如何办?”萧氏赶紧上前说道。
“我就要!”承平公主笑嘻嘻的,像只青蛙一样把嘴巴鼓得老迈让薛绍来掐,还是嚷道:“我不管,我要吃鱼!”
“孔子说了那么多话,你偏就记着了这一句。”承平公主没好气的道,“用心一点。明天如果再钓不上鱼来,早晨你就别上我的床了。”
薛绍一脸震惊的惶惑点头,“大哥,铁杵也会磨成针的!”
有很多人沉浸在对李唐的无穷记念当中,也有很多人沉浸在新朝的好梦当中。而薛绍则是沉醉在了和顺乡里,和他的承平公主一起。
“无妨无妨,自家人嘛!”承平公主满不在乎的笑道。
“就十个!少一个,你都别认我这大哥了!”薛顗明显不像是在谈笑,“二十班剑个个貌似如花倾城国色,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报酬你生下子嗣!你就不感觉,暴殄天物吗?”
“好啊!”薛顗大喜,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就叫薛定国!”
“我不管,我要吃鱼!”承平公主气鼓鼓的看着薛绍。
“年老迈嫂,小弟莽撞了!”薛绍赶紧上前见礼。
“是。”杨思勖领诺而去。
承平公主转头一看,咦,人呢?
“有何不成?”薛顗说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是叱咤风云的万军统帅;就连他的母亲也都人称安大将军。他将来长大了子承父业做个威震天下的一代名将,难道美事?”
琳琳等人多少也吃了一惊,纷繁朝这边游来想要找人。
那里另有人影?
薛绍轮了轮眸子子,“当然。”
在一片歌舞升平与杯光交叉当中,女皇的即位大典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湖心小亭里,薛绍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担着清茶,眸子子不时的左看右瞟。他既不放心阿谁随时有能够闲逛的鱼标,又不忍错过了美人戏水的妙景。因而这双眼睛,可算是忙坏了。
承平公主看着一旁肚皮隆起的嫂嫂萧氏,笑嘻嘻的道:“我看大哥,还是不减当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