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李大酺放心大胆的一起南下,直奔洛阳来了。
薛绍透过窗棱看着楼下的孙万荣,嘲笑,“早知本日,何必当初。”
“那当然。”薛绍微微一笑,说道:“现在大周王朝国势日隆威加四海,突厥、奚族和契丹都像是大周王朝的儿子。他们再如何打打闹闹都是无伤风雅,但要真的闹出了性命,那也就不是甚么功德了。”
薛绍还是挑选在金谷园欢迎他的两位老朋友,连安排他们留宿的处所都是不异的。李大酺方才死了父亲,可儿们底子没法从他身上看到半点哀痛。相反,他至从进了金谷园就没再复苏过,每天都被他深爱的承平酒醉得半死。孙万荣则是日不能寐夜不能眠,每日如坐针毡忐忑不安,苦苦等着薛绍能够早点来访问他。
武则天心照不宣的派出了上官婉儿,薛绍也就心照不宣的冷静接管了。因为他这几个月来很少见到上官婉儿,就别提能有机遇与她约会了。
薛绍轻拍上官婉儿的手,笑道:“儿子跪老子,天经地义,不是吗?”
默啜用他诡诈的用兵手腕和狠辣的奇特战法,让早有防备以逸待劳的契丹统帅孙万荣,吃了好几个大亏。契丹八部众近十万雄师,竟然被默啜连破六道防地节节败退,损兵折将近以半数,最后契丹只能退守狭谷依凭天险而守。
但他恰好能够管住这统统的疯子和饿狼,让他们相互合作共同无间。
上官婉儿在他身后低笑,“看来这个孙万荣,把你获咎得不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