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叫暾欲谷的人,有传言说他就是元珍。你如何想?”承平公主问道。
薛绍点点头,说道:“或许,庐陵王这个贬离都城已有多年,在朝堂上已经没有了半点人脉和根底,乃至连才气和声望都很低下的皇子,才是你娘心目当中最为抱负的太子人选。因为只要他被立储才不会威胁到你娘的皇位,更不会威胁到武承嗣等人和皇嗣的性命安危。就如同,当年太宗天子挑选立你父亲为太子一样的事理。”
“说得好。”薛绍浅笑点头,“之前我另有点担忧,你娘真会这么做。但至从武懿宗一事过后,我就撤销了如许的动机。刚好王昱一事事发,我便放心的去官来了长安,不消再搅进立储的风波当中了。”
待公人和寺人们走后,承平公主说道:“你的门生竟然跑到草原上,去帮手你的旧恋人和你的儿子了,还把全部草原都搅了个天翻地覆……这还真是,人算不如天年!”
“但是朝堂之上另有很多人想不明白,或者身不由己的卷入了立储之争当中。”承平公主说道,“在我看来,不管是皇嗣还是武承嗣,都没机遇真正入主东宫。”
“薛郎,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承平公主摸了摸薛绍的脸,笑嘻嘻的道,“留在洛阳老是不免与武家的人产生摩擦,更是不免和拥李派的大臣产生来往。现在你如许一去官,在我娘心中你既不是武承嗣的拥戴者也不是皇嗣的拥戴者,比及将来我娘真精建立新太子的时候,你便能够像当年的李勣一样名誉回朝,得蒙重用了!”
薛绍一转脸瞪着她,心说这家伙又是从那里听来的八卦?!
承平公主说道:“以我娘的识人之能,她哪会看不出武承嗣无才无德不堪重用?真要把江山交给了他,这武家王朝还不被他败得一干二净,二世而亡?或许我娘是想过要把皇权递交给武家的人,但她应当不会为了武承嗣,而去冒如许的风险。”
“聪明人。”承平公主说道,“此次内哄以后骨咄禄和默啜都死了,突厥固然没有打起内战,但牙帐不免堕入狼籍。这让我想起了我朝几年前朝堂上的景象,内部狼籍,是以导致在疆场上的几次得胜。”
“李勣……”薛绍笑呵呵的道,“记得当年你父皇仍旧活着的时候,的确曾经对我说过如许的话。他但愿我能像李勣一样,帮手他的儿子。”
“哈哈!”薛绍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