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想像到了。”薛绍说道。
现在,泛江而下的一艘客船上。
武则天看着她的宝贝女儿,笑了,“你就这么急着,让你的男人复出?”
“是真正的男人。”虞红叶弥补道。
“黑齿常之驻守河源扼守河西之流派,岂能擅离?”武则天说道,“除他以外呢?”
“这没甚么不好。不良的情感就是要将它宣泄出来,不能一向积存。”虞红叶说道,“偶然碰到了烦苦衷,我就会酣醉一场。醉了就大哭大笑,酒醒后就统统如常,安然无事了。”
“三十而立,正值当年。”虞红叶脸上悄悄一红,说道:“此时现在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实在,也最有魅力的阿谁薛绍。”
这丫头是在对朕用激将法!
“现在你做到了。”虞红叶浅笑道,“哪怕是临时的。”
朕岂能中了你的计?
武则天眉头一皱,连说话的口气都像薛绍了!
“不好听。”虞红叶点头。
薛绍呵呵一笑,顺手将笛子往腰上一别,双手撑在了船在的扶拦上,淡淡的道:“如果没有伤痛,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男人。”
薛绍一身青衣立在船头,衣袂顶风飘飘,一管苇笛被他吹得婉转委宛动听心扉。
薛绍转头看了一下近处无旁人,因而小声道:“家里的事情向来就没有让我担忧过。至于朝堂上的事情……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与其庸人自扰,不如抛到一边。”
“罢了,不说这些。”武则天忍不住笑了,“薛绍有没有说,几时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