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壁公然是被绑来的,一起上都在痛骂阿史那忠节。诸如“背信弃义、犯上反叛、翻脸不认人、阿臾小人”之类的字眼全都用上了。阿史那忠节任凭他骂就是不睬睬,除了一句“末将受命行事”也再不还嘴。
“你这俗吏,还敢抵赖!”薛绍大喝道,“你先是怯敌不战,听任突厥叛军从你的眼皮底下杀进关陇要地大肆烧杀抢虐,就已是罪不容诛!――你真该亲身到夏州火线的径、原、庆三州去看一看,那边都被突厥兵培植成甚么样了!敢情那些百姓当中没有你的亲人,你就不焦急了?情敢那些牛羊财贿不是你的私财,你就不肉痛了?”
“这个……这个部属毕竟只是一名文吏,哪能像薛少帅如许对战机的掌控非常精准呢?”唐怀壁赶紧辩白,并且做疾心疾首状,“哎,说来也是!部属愚笨!部属当真有失计算了!”
“为何不抵当!”
世人一听,这个能说会道的唐怀壁真是答得滴水不漏,还把王方翼都搬了出来为本身的行动摆脱。
“答复我!”薛绍俄然大喝一声!
“荒诞!!”
唐怀壁不动声色不置一辞,悄悄的站着让阿史那忠节给他松了绑。阿史那忠节几次道罪,然后退到一边站定。
“在!!”四名猛士手提军棍站了出来!
“军队,生来就该是保境安民的!”
薛绍大怒厉喝――
薛绍越说越怒,几个大踏步欺到了唐怀壁的身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衿怒声吼怒道――
“唐怀壁,你心中另有没君恩国法,另有没有道义知己?!”
“部属曲解,部属知错了!”阿史那忠节赶紧道,“部属亲为长史松绑!”
“我不懂。”薛绍嘲笑。
“依朔方军镇易守难攻之险固,就算你兵力不济,只要你做出了抵当与禁止,突厥人也不会那么轻松的飞越而过。火线有战,前面的州县就能获得警示,如何也不会毫无防备的被突厥人横加血洗!――但是你除了当缩头乌龟,还做了甚么?!”
“为何不抵当?”
“阿史那忠节,本帅叫你去把唐长史请来,却没叫你捆绑,这是为何?”薛绍说道。
“薛绍,你、你竟然要杀我?”唐怀壁又惊又怒都在直呼薛绍姓名了,蜷在地上大呼道,“你别忘了,是裴相公亲手汲引的我为夏州长史,这此中的事抱负必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