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外,警报声响,一队差人冲出去,看到拿枪的宫梦冉,拔枪在手,对准宫梦冉:“不准动,把枪放下!”
他拿出证件一看,特卫局的,中尉,教官。
两个男差人冲过来,把手枪踢在一边,取脱手铐。
中校指着金所长:“你等着吧,这事不会那么轻易完的!”说完问:“有没有行李?”
岑岭拦住警车:“慢着,我有话说!”
宫梦冉脚后跟一碰,立正说道:“您好,中校同道,恰是宫梦冉。”
差人咧嘴笑了,暴露一排让人恶心的被烟熏的焦黄的牙:“小女人,别来这套了,装这个局的,装阿谁部的,我见多了,你看你,只不过弄其中尉,你咋不弄其中将呢?那样还真能吓到我!实话奉告你吧,就你这类证件,我都能找人做出来,花不了几个钱的,也就是你一个客人的酬谢。”
一个差人看了看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小地痞,骂了句:“今后都他妈的少惹点事!”说完走了,连那把枪都没充公。
金所长苦着脸一瞅身前的宫梦冉。
宫梦冉内心不快,可也照做了!
宫梦冉一边走一边反复刚才那句话:“抓我的差人呢?我要见他!”
铐走宫梦冉的差人下来,一看他胳膊受了伤,鲜血淋漓的,问:“你如何回事?”
宫梦冉说了句:“北京。”
中年军官比她不知要高几个级别,可见了她一样毕恭毕敬的:“宫梦冉同道,不美意义,让你受委曲了!”
女警拖着宫梦冉的箱子送给他,中校抱到车上,开上车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