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来欢愉幸运的殷实中产家庭灰飞烟灭，骆志远的人生由此蒙上了一层暗淡的暗影。
老宋哼了一声，不再吭气。
悲剧再一次重演？
整整一个上午，他对报社同事们的嘴，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幻觉：能瞥见别人嘴巴在动，却听不清楚别人到底说了一些甚么。
“郑平善出事，凭甚么搞到你的头上？你固然是郑平善汲引发来的干部，但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非要硬往你头上扣屎盆子，也太欺负人了。”穆青有些气愤地挥动动手臂。
这不是矫情，而是骨子里、血脉中与生俱来的一种教养、一种难以用说话描述的孤傲和文雅，大抵只要老婆穆青才气了解吧。
“破虏，要不――我去都城那边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