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别的药都是平常见的,很轻易找到,唯独占两味主药很难寻。一种是黄蚂蚁蛋,生在树上;一种是螃蟹脚,一样寄生于百年的古茶树上。”骆志远一边俯身开着药方,一边凝声道。
固然骆志远说得含蓄,但以谢婉婷的聪明灵慧,举一反三明白过来不是甚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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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志远还是藐视了骆家在海内的庞大人脉和影响力,更没法了解费虹为夫诊治隐疾的火急之心。
“婶子,这是古方,任何一味药材都不成替代。”骆志远声音果断,心道这两味药比较偏门难寻,特别是现在这个季候,底子不成能找到,你去找也是白找。
谢老浅笑点头,“小费,你本领不小。我刚才听志远这孩子说,这两味药很偏门、很希少,难为你在这么短的时候里能找到。”
与谢婉婷了解以来,她一贯都是温婉端庄,很少像现在这般透暴露小女儿似宜喜宜嗔的神态,骆志远看得一呆。
这个时候,骆老伉俪一起走了出去,骆老望着骆志远淡淡道:“志远,你如果能治,就帮你三叔看看。”
费虹神采骤红,含含混糊地对付了畴昔:“婉婷啊,也不是甚么大病,你三叔就是神经衰弱睡不着觉,志远这孩子有一个偏方,想要试一试,还不晓得有没有结果呢。”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插话说了一句:“婶子,他们保存的应当是烘干的干货,固然不如新奇的有结果,也难勉为其难利用了。”
骆志远正在端着精美的骨玉瓷茶盏喝一口茶,听了谢婉婷温和清脆的问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幸亏他粉饰得很好,没有过分失态。
“西南省分的傣族地区应当有,不过,现在这个季候,恐怕难寻。婶子,也不必急于一时,您先托人探听着,甚么时候找到,我再给三叔来配药。”骆志远起家来取出针灸包,“我先给三叔十足经脉,用药能够缓一缓。”
骆志远起家回礼,“三爷爷,三奶奶,我能够试一试。外针内药――针灸没有题目,我随时能够下针,只是药方上需求的几味药材有些难找,我怕普通的药房里很难买到。”
……
骆志远踌躇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如许吧,婶子,我明天先归去跟单位销假,等过了国庆节,我再返来帮三叔配药针灸,这个病症不能急于一时的。”
“是啊,志远,你说甚么药材,我顿时让人去买!”费虹转头扫了站在外厅的丈夫一眼,凑上前来,递过一张纸,“志远,你写下来,我顿时去买!”
谢婉婷一怔,旋即涨红了俏脸呀了一声,羞不成抑地背过身去。
骆志远苦笑:“婉婷,我能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