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还是理来看,这是一笔只赔不赚的买卖,但如果你换个角度看,就会发明这实在是一个商机。”骆志远笑吟吟地挥了挥手,“按照我的开端体味,第一毛纺厂和第三毛纺厂积存库存的货色布料为数很多。特别是三毛比来大半年一向拖着、半负荷运转,但出产出来产品却卖不出去。”
“这倒也是实话,不过,那都是小打小闹,并且风险很大。”唐晓岚撇撇嘴,“我也曾经动过这个动机,但终究还是放弃了。”
“呵呵,晓岚姐,这两家企业的厂区占地合计起来起码有700亩,把地盘手续转换一下,便能够建立房地产公司开辟商品房,前面套现的500万就是启动资金――你也晓得,现在市里的商品房市场方才鼓起,跟着福利分房成为汗青,此后的市场远景将非常火爆……如许一来,一个房地产公司,一个出租车运营公司,一个配套的房产办理办事公司,加起来安设几百人不成题目吧?并且,跟着公司的做大,还能够持续优先安设老国有企业的职工……这个橄榄枝抛出去,我想市里会同意的。”
唐晓岚悄悄地聆听着,悄悄说:“你持续说。”
“晓岚姐是明知故问了。我没有融资渠道,也没有企业背景,更没有呼应资本,如何能跟市里合作?晓岚姐则分歧了,你有光亮公司,也有融资渠道,另有本钱运作的经历,与你合作是我最好、也是独一的挑选。”骆志远嘿嘿笑着。
唐晓岚望着他,“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唐晓岚摇点头,“纺织品出口贸易处在半瘫痪状况,不要说这些过期的积存货,就是新产品也很难在外洋找到销路,你有些异想天开了。”
“只是鉴戒一下思路,而不是照搬照抄去换飞机哟,晓岚姐。”骆志远悄悄解释道:“苏联崩溃后,俄方的经济开端走向团体大冷落,首要表示为两点:通货收缩,物质匮乏。以是,这两年,去俄国淘金的跨国估客多如牛毛。”
“我的思路是如许的……”骆志远没有再遮讳饰掩而是持续把本身的全数打算都说了出来,“注册建立一家收支口贸易公司,然后以这家公司的名义,收买两家毛纺厂和市里其他一些停业纺织企业的积存存货,然后低价行销去俄国――小赚一笔,一次性买卖。这是我的第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