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他停好车,提着带给父母的一些安北土特产年货,蹑手蹑脚地上了楼,翻开门倒是吃了一惊,客堂里亮着灯,母亲穆青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父亲骆破虏却在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张旧报纸。
“说说你在鹏程镇的事情吧。”骆老的声音清楚有些不满的意味,他目光如刀,凝睇着骆志远,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看个十足透透。
骆志远笑了笑,“是有点事,但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如许吧,明天我畴昔见面再谈!”
骆破虏却踌躇了一下,向骆志远叮嘱了一声:“你还是先给婉婷打一个电话畴昔,婉婷也一向在等着,没有睡下。刚才她还打电话来问――你这小子办事不坚固,折腾了多少人在为你担忧啊?嗯!”
谢婉婷诘问了一句。
“刘主席,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还是想试一试――第一步,我想过了春节,调和县委鼓吹部搞一个关于您作品的研讨会,还请您聘请一些史学界和文学界的名流插手啊!”
西夷说的这位姓姜的首长,他一时候也想不起是谁来,但55年能被授予少将军衔,明显也是建国功臣,遑论前面还官至军委委员。
“你在妈眼里始终就是一个孩子!”穆青一边嘟囔着,一边去厨房给骆志远热饭,“从速去沐浴,洗完澡出来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