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一家人就转去客堂闲谈,骆老太太因为有昼寝的风俗,就早去歇息了。骆老扣问了几句骆破虏的近况,就把话题转到了国度大事上。
穆青汗颜:“他三婶,你说得对,我应当多来向老太太存候的!”
“中医应当也懂一些。固然号称是中西医连络的人才,享用国务院补助的专家,但我看他起码在中医上,比你还是差得太远!等会我让他们过来,你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学会刚才这套针法!”
所谓“母以子贵”,在某种意义上说,骆破虏伉俪在骆家职位的晋升,是与骆志远有着直接干系的。
穆景山满怀遗憾逝去,穆氏医术后继无人,这是穆青内心最大的隐痛。幸亏儿子以后另有孙子,如果孙子肯传承穆氏医术,也勉强算是弥补了穆家的遗憾。
可这是在骆家,她只得强行按捺下满腹的不满和疑问,勉强笑着,持续跟费虹扯着家常话。
费虹抿嘴一笑:“志远这孩子一身好医术,不从医真是华侈了。我们单位有个老同道有神经衰弱的老弊端,我都想把志远保举给他,可惜志远远在安北,过年才返来这么几天,想想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