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远早已背过身去,倒背双手站在那边,只留给四女一个矗立的背影。
“扶住病人的肩膀,不要动!”骆志远的目光从那一片姹紫嫣红的部位上一扫而过,他断喝一声,待女翻译扳住凯瑟琳的肩膀,便手势挥动如若电光流星普通将一枚金针刺入了凯瑟琳乳下的一处穴位。而紧接着,他敏捷捏过别的一枚金针,俯身谨慎翼翼地刺入凯瑟琳乳中的一处**。
不远处,伴随凯瑟琳的中年男人凝睇着红旗车远去,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叫黄波,是国度文明部外事办的一个副厅级干部,受命伴随凯瑟琳去海滨插手活动。他认出了红旗车的特别车商标――这清楚是中心老首长谢老的专车!
至于谢婉婷说的这些所谓“天意”的安排,他也只是一笑置之,没有放在心上。颠末凯瑟琳这事,他倒也看得开了,随遇而安、能行举手之劳救治别人危难,又何乐而不为呢?千万不能当作承担,更不必不时挂怀于心,心态放平和就好。
但骆志远明显不能跟谢婉婷说这些,只能笑而不语。
因为俯身下去,两只颤巍巍跳动的明白兔几近就在他的面前闲逛着,白花花一片。但救民气切,他现在也没有任何旖旎或者其他含混的心机。他悄悄捻动金针,又将金针下了一分,然后就霍然起家,背过身去不再看。
吃过早餐在家里略事歇息,上午十点钟,骆志远就在谢婉婷的伴随下赶去了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