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在这时,老者猛地就呆住了,随后转过身在桌子上伸手指沾了茶水不断勾画几下,便俄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着啊!我如何就没有想到?对啊,另有这么一个别例呐!”
老者目光微寒,有些可惜,有些无法,沉声问道:“这百万斤的粮食对一国来讲并不算多,但对于临江城,对于现在洪灾来袭,却有着不成估计的感化,你……到底想用它们做甚么?莫不是……财帛?”
老者又是一愣,皱眉道:“若非为了财帛,这番行动又是为何?难不成……”
老者见陆茜脸上阴晴窜改,便问道:“莫非是陆小友早已有了定论?”
她告了声歉,转过身去偷偷将第二个锦囊翻开,并且心中祷告,可千万别是甚么‘随遇而安’之类不痛不痒的话了。
老者本想说一声‘老子承诺了’,但转念一想,却又只得作罢,苦笑道:“此事固然老夫故意帮你,但实在是故意有力,百万斤粮食,即便用千斤马车也需千次才气拉完,临江城便只要这么大,老夫又如何能将此事坦白?”
老者叹了口气道:“来意不敢说,但现在天降灾害,百姓流浪失所。而临江城地处高岗,有大江穿城而过却不众多,在平时算是油盐不进之地,但现在这水患来了,这里倒是变成了好处所,天然有哀鸿簇拥而至。陆家粮店经手不过是比来的事,怕是内里的人都不晓得,那些哀鸿只要进城便会寻你们陆家而来……哎。”
“您也办不成?”
陆茜拱手道:“我与花千树原是故交。”
这不免又让陆茜焦心起来,伸手一摸,便又摸到了陆羽的锦囊。
陆茜心中一横,死马当活马医的咬牙说道:“廉……廉横山……”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多写几个字能死啊?就不能写的清楚一些?看我归去不经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