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一声,段重猛地一咬牙,揭下了背上的药膏,一阵钻心的疼痛升了上来,这皮肉之伤固然不碍性命,但确切难忍啊。拿毛巾谨慎将背上的血水擦去,贴上新的药膏,又是一阵呲牙裂嘴。
段重淡淡的笑了一声:“你不要健忘了,我也是位皇子。”
萧北定看着神采严厉的段重,晓得面前这位小伯爷并没有开打趣。叹了口气道:“如果想让我放人能够,只要文渊伯三日以内分开南都城,并发誓三年以内不再返来,我便立马放人。当然,你还要将你的权势也都带离南都城。”二殿下的设法很难简朴,既然你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只要分开京都,段重才不能持续搅局。
季无常愣了一下,终究认识到了甚么:“那大皇子那边......”
萧北定踌躇了一阵,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此乃是人之常情,如果我再不承诺,便有些不刻薄了。”说罢站起家子,对着段重道,“请文渊伯在此稍等,我半晌便会。”说罢起家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