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常拍了鼓掌，笑道：“那好，既然韦老爷说出了这句话，我便也放心了。我家主子说了，现在不需求韦老爷战队，只需求韦老爷你摊开了双手摆了然态度，不要跟这沈家和总督府扯上任何干联便能够了。”
韦志高听了季无常的话，眼睛当中闪过一丝迷惑的神采：“听你口气，仿佛对这件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但是依我看来，凭这几本小小的帐本，便想把总督大人拉上马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了。搞不好被反咬一口，还要惹得一身惺。”
季无常浅笑着没有说话，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默许。
季无常笑了笑，又摸了摸鼻子。不晓得这抹鼻子的风俗是不是从段重那边学来的，但总之是摸了摸鼻子：“想必韦老爷心中的那一杆秤了然的很。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便不消说了。我便也把话给跳明白了，这江南总督大人，是要上马的。这奉天殿上的位置，也轮不到二皇子。想来韦老爷比来跟总督大人的干系不错，以是我此次只是前来提示一下韦老爷。”
只是季无常听着这唱着的曲子有些耳熟，貌似是本身小主子做的那首《弊端》，现在竟然被谱了曲，在西湖之上传唱开来。倒还真有当年董大学士的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