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段重将杯子送到嘴边,一股淡淡的暗香传到了鼻中,这是正宗的西湖龙井的味道。固然在南京的时候,季无常每日都筹办了上好的西湖龙经茶服侍着,但是这龙井茶老是在西湖边上喝着,才是最有味道了。
段重摸了摸鼻子,又抹去额上流下来的盗汗。本身总不能说这汴州是开封吧......固然这个天下跟本身上一世的地名很多都很类似,但也并不是完整的一模一样,以是段重只能把这个汴州丢到了大理,真是罪恶。
段重一愣,没想到本身新收的这个门生竟然这么快开端挑起了本身的弊端来了,总不能本身砸了本身的招牌吧,笑了一笑,这才道:“我方才所说的乃是我的最高抱负。在我看来,只但愿天下百姓能够每日劳作以后有闲情在楼外楼上吃上东坡肉和醋鱼,品上好的龙井,还能去听些小曲愉悦本身的心灵。没有战役和饥荒,没有干旱和洪涝,群众安居乐业,白日劳作的时候不至于太辛苦,早晨还能获得精力上的满足,以欢愉来驱逐每一日,便充足了。”
这是一个极其难堪的时候,以是段重只能微微的撇了撇嘴角,暴露一个规矩性的笑容,又摇了摇手道:“又见面了。”
段重现在的心中是极其不安的,因为今晚段重决定去见一小我,一个本身回避了好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