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迷药,操他妈的这帮混蛋!竟然敢对老子看上的女人使出这类下三滥的手腕!
“大哥,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不要再打了啊!”那家伙疼得两只眼球暴突,不竭地哀嚎着,“这迷药不是我灌的啊!”
杨伟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随即在包厢的沙发上看到了躺倒在一边,一丝不动的徐文锦,她的上衣已经被退下,只剩下一件红色的细丝吊带短衫,暴露了一对浑圆的香肩和乌黑平坦的小腹,不过此时已经被一件牛仔上衣掩上,那是疯狗的衣服。
“啊!”阿谁家伙立即又从昏倒中被冻醒了过来。
“说!”疯狗一脚踏着那小我的胸口,冷冷地看着他。
“是……是付奇伟!是他出的主张,也是他下的药!”阿谁家伙这下是完整地被吓破了胆量,顿时那张嘴巴像是漏了嘴的麻袋普通,一咕噜地就将统统的事情全数交代了清楚。
刚开端,几小我都还一副衣冠楚楚、君子君子的风采,似模似样地唱了几首歌,比及几杯酒下了肚子后,便开端本相毕露了,几个男的纷繁搂过一旁的陪唱蜜斯,两只手高低其手,不端方地在那几个蜜斯身上摸来摸去,游来荡去。
疯狗一脚踹开了包厢的大门,及时呈现,禁止了他们。
那几个家伙呐呐不敢言,只顾一个劲地嗟叹着,仿佛是因为疼痛而听不到对方的问话。
当杨伟赶至徐文锦地点的包厢的时候,映入视线的是六七个趴在地上的男人,他们一个个都西装革履,皮鞋锃亮,一副胜利人士的模样,当然,这是他们之前的状况。
劈面着杨伟的呼喊,徐文锦没有一丝反应,只见她神采惨白,眉头紧皱,双目紧闭,神采上闪现着一丝还未消弭的惊骇和气愤。
“如何回事?锦儿为甚么会昏倒不醒?”杨伟转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几小我。
而现在,他们一个个被打得趴倒在地上,那代价上万的英挺洋装已经东皱一块,西破一洞,有的处所还沾上了不明液体,显得更加脏破,活像是刚从渣滓堆里捡来的渣滓洋装。
疯狗点了点头,晓得杨伟问的就是阿谁给他通风报信的办事员,说道:“他没事,我已经让部下弟兄把他送到东方明珠大旅店了,四海的人找不到他!”
这个男人,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从他趴倒在地上的身形猜测,这小我站起来最起码也有一米八十摆布,那被打得浮肿的脸上模糊能够看出这本来也算是一张长得不错的脸,还算得上漂亮,但是此时,却已经脸孔全非。
合法几个男人淫笑着脱下徐文锦的外套,筹办对徐文锦动手的时候,一个旅店的办事员俄然出去,想要禁止他们,成果被几个精\虫上脑男人按倒在沙发的一边,不得转动,而别的几个男人持续想要发挥他们的淫\威。
“啊!”那名男人猝不及防,一声惨叫,脸上因为疼痛而一片惨白,一颗颗盗汗从青筋暴跳的额头不住地排泄,他疼得双手捂着肚子,浑身抽成一团,活像一只刚被钓上来的龙虾。
“付奇伟是哪一个?”随后,杨伟阴沉的目光在那几个男人中扫了一遍,随后将视野逗留在了一个神采俄然发白的男人身上。
本来这帮人一起来金碧光辉会所,要几个会所的奉侍蜜斯陪唱,恰都雅中了排着队走出去的徐文锦,不消说,这群人立即就被徐文锦那美丽的面貌所吸引,便毫不踌躇地点下了她来作为陪唱蜜斯,以后又随便点了几个女人作陪。
那名弟兄一看对方要说了,便放下了已经抬起的腿,冷冷地退到一边,一腿仍然保持着一副蓄势待发的姿式,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名男人,一副只要对方的答复让杨伟不快意,他就会立即让他再次尝到飞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