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她家里事儿了了,再过几天我就去问问。”
这个杨小宝倒是不担忧,归正到了最后,充裕或者亏了钱,都要向店主报账。黑妹也不是外人,到了最后账上多出来钱了也无所谓,杨小宝不差这点钱。亏损在黑妹身上,他乐意。
他姐夫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冯金山内心揣摩着姐夫必定是为那事才打给他的,赶快巴巴的接了。
杨小宝一点没有被戳穿谨慎思的憬悟:“嘿嘿,本来你一向盯着我呢,怕我这管账的昧了你家的钱啊。”
第二天,柳有善给冯金山去了个电话。
杨小宝这账房先生说好当也好当,就是这场丧礼上,管好每一笔钱,包含乡亲们随的礼、送的东西,另有每一笔支出。买菜花了多少,买一包钉子花了多少、买个电灯胆等等…不管大小都记实在帐,到了最后钱不出不对就行。
柳有善:“嗯,我感受有门。转头你问问文静的定见,尝尝看呗。”
冯金山身材不高,方才一米七,倒是长得宽头阔面的,毕竟是捧着铁饭碗的人,大小还是个带领,家里的前提还是很不错的。
柳有善:“还能有啥,还不是为了给你找工具的事儿。”
柳有善老婆口中说的金山,是她弟弟,也就是柳有善的小舅子。明天三十五六岁,也在县病院上班。在县病院是主任医师,和黑妹一个科的,算是黑妹的带领。
“喂,姐夫啊,这么早如何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