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力?”
她跟我筹议着能不能住她家里,还说在金元艺术学院学跳舞的表妹柳弯弯暑假想勤工俭学去足疗城打工,她感觉那处所水太深,就没让柳弯弯畴昔。
柳弯弯吓得叫了一声,焦急从马桶上站起家,一把拉住我,“你,你如何大半夜不睡觉啊。”
媛姐家的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我站在洗手台前不敢转动,恐怕被卫生间里的柳弯弯听到动静,这妮子挺强势的,固然是来照顾我的,但这几天打仗下来,她根基没受甚么累。
我心道,叫你来就是服侍老子的,尿内里如何了?
我靠,丝足?我还没体验过呢。
我在职业学院也是跟女朋友开过上百次接待所的人,如何会听不出这类声音呢?
我进过她房间几次,内里香气轻浓,有的时候另有那股潮腥味,跟我在接待所折腾完后的气味差未几。
她悉悉的笑着,“我感受你就蛮有耐力的。”
很快,她的脚就落在了我身上,轻柔柔的滑动着,而过了没一会,我就又听到了那种悉悉莺莺的声音,跟方才在卫生间门口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