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想了想,点头道:“我也不知,娘不让我们管这些事情,不过我奶他们都说有,我奶和我爹还悔怨说当初不该当禁止我姐和田大哥的事情,如果我姐嫁了田大哥,日子是没现在过的好,但人却要舒畅的多,田大哥知冷知热,很疼我二姐。”
杨柳本身也经历过这些,对于这些也早已经看破,又或者说她向来没看破过这些东西。
柱子叔的话一说完,有村民也跟着劝月娥:“是啊,月娥嫂子,你还是算了,你如果真动了他们白家的人,不过是出一时之气,等白家的人过来可不会放过你的,你斗不赢白家的。”
特别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只要有钱,甚么样的爱情都能够唾手可得,究竟上,根基没有真正的爱情可言,但是他们很多人还是能两口儿过到老。
杨柳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中多了几分不幸,但话里话外的意义倒是在直接指责月娥家的闺女和隔壁村的甚么二毛有染的事情。
等村里人都走了,杨柳才想起二姐菊花和那甚么打铁匠的事情,方才在家里的时候听江氏周氏他们也为了这事情吵过,现在又被村里的人在嚼舌头根子,想来不是件小事情。
一小我要养这么多张嘴,并且另有两个病人要照顾,不管那人多么无能,都撑不了多久,何况田家本来就没有多丰富的产业,日复一日,田家便到了要卖田卖地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