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昂首,神情怯懦的看了江氏一眼,底子不敢多问半句,乖乖的往江氏那边走,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缓慢的给菊花递了个眼神。
菊花在荷花头上轻抚了抚,无法却好似又颇是认命的回道:“不疼,风俗了。”
“再说我们今儿也没闹出啥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我喝醉了酒,我下次不喝就成了呀,那里就到要砍手的境地了,你快些求求你娘,我们有话好好说,成么?”
荷花一惊,往门外看了一眼,差点去捂杨柳的嘴:“柳儿姐,你可别胡说话,这话如果被我娘听着,等会就是该让人来帮你收尸了。”
对这个时候的人来讲,女人要不是被男人折腾的过不了日子,不管是娘家亲戚还是别人,如何都不会同意他们合离,如果有人出声劝两口儿合离,那此人绝对是用心不良,被人的唾沫星子都会淹死。
看来看去,家里只要白正气能说得话了,白正气晓得本身如果开口必然会被江氏骂,但又舍不得不睬自家闺女,因而硬着头皮出声:“孩子他娘,不……不如这回就算了吧,大亮知错就行了,别弄得家里又打又杀的,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们白家是甚么盗窟匪贼呢,每月总要闹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