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工夫,邵洁香就有些撑不住了,她都感觉本身的双脚有些不是本身的了,双腿也都麻痹,身子不断地颤抖。特别是被铐住的大拇指,更仿佛是要断掉一样。
号房内,
邵洁香明天穿的是玄色的窄裙,见对方这么干,急的她大呼,“放开我!拯救啊!来人拯救呀……”
“如何不能对峙,那么地痞的老公都受了,这点还不能受,不过,你狠,我比你更狠,我看你能撑多久?”女人乙用调笑的口气说道。
“哼,就是,我必然要让她倾家荡产,让她晓得,出来混江湖,总有一天要支出代价!嘿嘿,邵洁香啊邵洁香!我看你能硬到几时,还不乖乖爬上我何常在的床!“何常在摸了摸锃亮的脑门,思路回到了十年前,对劲地笑了一笑。
“好,那就给她点小小的色彩瞧瞧。”女人甲指着邵洁香,接着又道:“我看她站着的姿式挺别扭的,你们俩把她的腿掰开,让她换个姿式站!”
与此同时,副查察长兼反贪局长何常在的办公室里,两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一边说话一边喝酒,茶几上摆满了烧烤。
人如果平常没事的时候,这么站一会倒是没甚么,可一向这么站着,脚下又是冰冷砭骨,铁人也受不了呀。有的时候,软刑要比酷刑更加折磨人,酷刑只是折磨人的身材,软刑是身材和心灵一块折磨。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