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是谁?她能被西门轩的几句话威胁住么?莫说她是来自当代的,就算是当代的,身为王室中人,又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如何能不晓得一个军队最恨的是甚么?!
花想容这时目光极其讽刺地看了眼面如死灰的赵思默,那眼神锋利如刀,却又让赵思默心中涌起一种熟谙感,他一面躲闪着花想容的眼神,一面苦思冥想,到想花想容是谁,这么标致的女人,他如何能够见过了忘了呢?
他顿时呆如木鸡,而心中却对花想容涌起了滔天的恨意,都是这个女人,要不是她,让他在天启出了个大丑,回到南越后差点太子之位不保,幸亏策动了此次的战役,他有了戴罪建功的机遇,只但愿此次在西陵获得些傲人的成绩,让父皇对他再次刮目相看。
花想容冷酷的笑了笑,指尖又是悄悄的一点,手中的珠子再次疾射而出,毫无牵挂的刺穿了赵思默的琵琶骨。
“呵呵,你想激愤于我,让我杀了西门轩么?”花想容冷冷一笑,樱唇轻抿,似朵斑斓的罂粟,开得艳艳,但倒是夺命的美。
慢条斯理地伸出指悄悄弹出,指尖立即疾射出一颗藐小的珍珠,那珍珠白光轻闪,快如闪电,却力似千斤,固然比强弩慢了数秒射出,但能力倒是强大数倍,带着呼呼的风声,如离弦之箭奔腾而去!
李将军将信印细心的看了看,但见金黄色的小龙正威仪万分的游动,当中四个南越的笔墨,清楚写着:太子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