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山被杜红喜劈脸盖脸这么一数落,就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低下了头。
听秦俊山这么一说,秦俊河也低下头不说话了,这兄弟俩都是一个德行,都是名副实在的妻管严。
就在秦俊鸟和孟水莲在屋里说话的时候,杜红喜和姚核桃已经把饺子包好了,姚核桃把灶台里的火烧旺了,杜红喜把饺子下到锅里煮了起来。
秦俊山说:“老二,你还是省省吧,你嘴上说的倒是痛快,可你见了你家核桃不也是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大气都不敢出吗。”
秦俊山不觉得然地说:“泡汤就泡汤,那酒厂又不是金銮殿,我才不奇怪去呢。”
孟水莲欢畅地说:“这么说,你的酒厂就要开端挣钱了。”
秦俊鸟说:“不了,等我下次来再看吧,入夜了,我得快点回家去。”
秦俊鸟点头说:“好吧,妈,我听你的,吃完饭再走。”
秦俊鸟说:“不消了,大嫂,你忙你的吧,我又不是啥外人,不消你送。”
杜红喜端了两碗饺子送给蹲在大门口的秦俊山和秦俊河,秦俊山向屋子里看了一眼,问:“红喜,咱妈的气消了吗?”
杜红喜把裤子拉上去,暴露一截白光光的小腿,她用手揉了揉脚踝,皱着眉头说:“俊鸟,我这脚咋没知觉了呢,你快过来掐我一下。”
秦俊鸟说:“妈,这可不成,早晨我还得归去,酒厂现在离不开我,特别是早晨,我得守着,不能让酒厂出一点儿不对。”
秦俊鸟瞪眼着杜红喜说:“你敢?”
杜红喜说:“有你忙帮就更好了。”
杜红喜说:“俊鸟,还是让我送送你吧,咱妈如果晓得你走了,我这个做嫂子的送都没送一下,她会怪我的。”
杜红喜点头说:“那好吧,俊鸟,我送送你。”
杜红喜送到村口时,秦俊鸟让她归去,但是杜红喜不干,非要把他送出村庄,秦俊鸟没体例,只好由着她。
看到杜红喜这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秦俊鸟反而没有体例了,秦俊鸟非常恼火地说:“杜红喜,你快点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啥?你还要不要脸了?”
杜红喜一听秦俊鸟要留下来用饭,欢畅地说:“俊鸟,你等着,我就这和面去,饺子一会儿就能包好。”
孟水莲点头说:“好,我不说了,俊鸟快吃饺子,趁热吃。”
杜红喜却笑着说:“你翻吧,我倒想看看你翻脸是啥样,你是想打我啊,还是想骂我,你想干啥固然干,我受着。”
杜红喜白了他一眼,说:“我有啥不敢的,你摸都摸了,莫非我怕跟别人说吗。”
秦俊鸟笑着说:“妈,看你老说的,哪能那么快就挣钱啊,酒厂开端出产今后,得先把投出来的钱收回来,想挣钱还得过一些日子。”
杜红喜接过话茬说:“妈,你看你说的啥话呀,这俊鸟好不轻易来家里吃个饭,你说这些绝望的话干啥,你别老把阿谁字挂在嘴边上,多不吉利啊。”
秦俊鸟沉着了一下,他想晓得杜红喜唱这一出苦肉计内心究竟打的甚么主张,他冷冷地说:“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啥?”
秦俊鸟很不天然地笑了一下,说:“妈,我晓得,我不会忘的。”
吃完饭后,孟水莲又跟秦俊鸟倒了倒肚子里的苦水,把秦俊山和秦俊河痛骂了一顿,秦俊鸟只是一旁冷静地听着,几近没如何插嘴。而杜红喜和姚核桃则很有眼色地端着碗筷出了屋子。
杜红喜狠狠地瞪了秦俊山一眼,气呼呼地说:“你不去酒厂上班,那你想干啥,就你那点儿本事,人家俊鸟要不要你还不好说呢,我可把丑话说在头里,你如果还像之前一样东游西荡地混日子,我就跟你仳离,你还想让我给你生儿子,门儿都没有,你跟母猪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