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对待麻铁杆和刘秃子这类人,就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玩阴的,背后下黑手,我们也跟他们玩阴的,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丁七巧愣了一下,问:“俊鸟,咋了,出啥事儿了?”
乔楠说:“那咋办啊?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放火把你的酒厂烧了吧。”
乔楠猎奇问:“俊鸟,那两小我是谁啊?他咋获咎他们了,他们要这么抨击你。”
秦俊鸟刚想张嘴说话,就在这个时候,树林外俄然传来了两小我的说话声,秦俊鸟一听有人来了,仓猝拉起乔楠躲到了一棵粗大的杨树前面。
麻铁杆猛吸了几口烟,说:“秃子,这个秦俊鸟真是可爱,我看上的女人他也敢抢。妈的,我如果不给他点儿色彩瞧瞧,我内心的这口气就出不来。前次我让人去他家里放火没烧死他,算他命大。传闻这小子比来开了个酒厂,牛气起来了。想在我的眼皮底下挣大钱没那么轻易,我要让他的这个酒厂开不下去。”
锤子一脸不甘心肠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裤衩,披着一件外套下了炕去给秦俊鸟开门。
苏秋月不解地问:“俊鸟,你跑啥呀?”
比及刘秃子和麻铁杆走远了,秦俊鸟和乔楠才从杨树前面走出来。
锤子把门翻开后,没好气地说:“俊鸟,这大早晨的,你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我家闹啥来了。”
刘秃子说:“好啊,你想咋乐呵,是打麻将还是喝酒。”
秦俊鸟一脸焦心肠说:“锤子,你快去叫人,把那些在酒厂上班的村里人都叫起来,出事儿了。”
丁七巧也说:“是啊,俊鸟,我们不能走,麻铁杆他们这些人也过分度了,明目张胆地就敢放火,不把他们抓住了,他们今后还得来酒厂拆台。”
乔楠说:“那也要谨慎一些,我看他们那些人啥事儿都无能得出来,万一他们要狗急跳墙了咋办?”
秦俊鸟说:“七巧姐,我已经让锤子找人去了,你和秋月都是女人,留在这里太伤害了,更何况你另有孩子,万一出了啥闪失可咋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