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时候,秦俊鸟买好了装修质料,刘镯子也从病院里返来了,秦俊鸟雇了一辆卡车,拉着他和刘镯子另有装修质料回到了村庄里。
廖金清欢畅地说:“俊鸟兄弟,我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这辈子也没白活。”
陆雪霏跟秦俊鸟说了几句话,屋子里俄然传来了孩子的哭声,陆雪霏仓猝跑到屋子里帮着丁七巧照看孩子去了。
秦俊鸟说:“金清大哥,喝酒的事情还是算了,我来县城另有别的事情要办,一会儿就得走了,等你的伤养好了回到了村庄里,我们兄弟两个再好好地喝几杯。”
刘镯子说:“俊鸟,我明天想去看看玉双和她男人,自从玉双她男人出了车祸住院今后,我一向没去病院看过,我跟玉双是好姐妹,现在她家里出了事情,我如果连面都不露的话,我今后可就没有脸再见玉双了。”
刘镯子说:“玉双她男人咋样了,伤得重不重?”
秦俊鸟说:“我已经去看过他们了,我刚从病院返来。”
丁七巧笑着说:“你如果感觉这包子香就多吃几个,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我去照看孩子了。”
廖金盘点头说:“也好,既然你有事情要办,那我就不迟误你了,等我回到村里,我们兄弟两个必然要喝个痛快。”
刘镯子有些不欢畅地说:“俊鸟,你去看玉双他们,咋不把我也叫上呢,你应当晓得我跟玉双的干系比亲姐妹还亲,可你倒好,把我扔在旅店里,本身一小我跑病院去了。”
丁七巧说:“啥费事不费事的,我和雪霏早晨吃的是包子,厨房里还剩了很多呢,我去给你热一下,很快就好,你耐烦等上几分钟。”
秦俊鸟说:“玉双嫂子,金清大哥现在正在养伤,你拿这钱给金清多买一些好东西,给金清大哥好好地补补身子,如许金清大哥的身材规复的也能快一些。”
刘镯子叹了口气,怜悯地说:“玉双跟我一样,都是薄命的女人,不过她能比我强一些。”
廖金清一脸感激地说:“俊鸟,你对我们家真是太好了,要不是有你在,我这条命恐怕早就没了,今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我们就是一家人。”
孟玉双说:“俊鸟,今后只要你有效得着我的处所,你就说一声,就是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情愿。”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去市场买装修屋子用的质料了,刘镯子去病院看孟玉双和她男人了。
卸货的时候,丁七巧和陆雪霏一向在中间帮手干活儿,厂里的工人们干完活就都回家去了,丁七巧和陆雪霏固然没有干多少重活,不过也都累得满头大汗的。
秦俊鸟说:“金清大哥,这就对了,你好好养伤吧,我该走了。”
廖金清的身子动了几下,想要坐起来,说:“俊鸟兄弟,你在这多坐一会儿,我一会让玉双去饭店点几个菜,我们兄弟两个好好地喝几杯。”
回到村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秦俊鸟找了几个厂里的工人把装修用的质料从卡车上卸下来,然后付了运费,把卡车司机打发走了。
孟玉双说:“你前次能乞贷给我们,我们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此次我们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孟玉双仓猝把钱又塞给秦俊鸟,说:“俊鸟,这钱我不能要,你快把钱收起来。”
秦俊鸟笑着说:“那我们说好了,等你回到村里,我们喝他个一醉方休。”
丁七巧出了秦俊鸟的帐篷,进到屋子里照看孩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