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秦俊鸟的二层小楼就盖好了,遵循村里的端方,搬新房要宴请亲戚邻里的,秦俊鸟摆了几桌酒菜,他把村里的男女长幼都给请来了,归正龙王庙村也不大,全村加一起也没有多少人,把大师都找来好好地热烈一下,也让大师大鱼大肉地吃上一顿,给村里人解解馋。
陆雪霏高低打量着丁七巧的身材,笑着说:“七巧姐,你生了孩子,身材都能保持得这么好,真让人恋慕啊。”
丁七巧拧了拧毛巾,说:“我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不像你还没有结婚,你现在就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像你这个年纪才是女人平生中最好的时候,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没人要喽。”
陆雪霏踌躇了一下,说:“七巧姐,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根男人弄那种事情会很疼的,这是真的吗?”
陆雪霏说:“七巧姐,你可别这么说,你看你的身材多标致啊,比我的都雅多了,我包管如果我们两小我就如许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阿谁男人必定会盯着你的身子看的。”
陆雪霏说:“当然了,不信我让你看看。”
陆雪霏说:“七巧姐,等一会儿进到屋里,我帮你把汗毛刮洁净,如许你今后穿没袖子的衣服就不怕胳肢窝暴露汗毛来了。”
陆雪霏猎奇地说:“七巧姐,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弄那种事情到底是啥感受啊?你给我说说呗。”
武四海被抓出来了,秦俊鸟和冯孀妇的事情也就不会有人晓得了。听到这个动静,秦俊鸟的内心别提有多欢畅了,这个武四海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是秦俊鸟把他给告发了,武四海落到这个境地,也算是罪有应得。
陆雪霏伸手在丁七巧的左边胯骨处摸了几下,说:“有啥不能比的,我们都是女人,身上的物件都是一样的,你又不比我缺啥少啥。”
这一早晨秦俊鸟都没有如何睡好,只要他一闭上眼睛,陆雪霏和丁七巧的身子一向在他的面前闲逛着,害得他天快亮了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陆雪霏说:“七巧姐,这你可就有些后进了,现在城里的女人都把胳肢窝的汗毛刮掉了,如许看起来即美妙又卫生,人家本国的女人现在都如许。”
丁七巧说:“归正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有些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豪情只是一方面,另有一方面就是那种事情,两小我在一起过日子总要生儿育女吧。”
陆雪霏不解地说:“那会有啥费事的,还不是该咋样糊口就咋样糊口。”
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的一段一人来高的土墙后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谈笑声,秦俊鸟竖起耳朵细心地听了听,听声音仿佛是丁七巧和陆雪霏的声音。
丁七巧说:“第一次是很疼,不过今后就不疼了。”
厕地点大门外,离秦俊鸟住的帐篷另有一段间隔,秦俊鸟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解开裤带,在离帐篷不远的一个土堆旁蹲了下来。
丁七巧愣了一下,说:“有汗毛咋了,这有啥可奇特的,你的胳肢窝不也有汗毛吗?”
秦俊鸟迷含混糊地从木板床上爬起来,捂着肚子下了床,摸黑跑出了帐篷。
这段土墙本来是石凤凰野生马用的马棚的山墙,厥后石凤凰她爸死了,石凤凰就把马给卖掉了,这个马棚也就烧毁不消了,因为天长日久风吹雨淋,马棚的顶棚早就坍塌了,只剩下了几段光秃秃的土墙。秦俊鸟搬来住今后,他本来筹算把这个马棚改成猪圈的,不过厥后因为各种启事就没有改成。
两小我的身前放着一个大洗衣盆,洗衣盆里装满了水,洗衣盆里的水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陆雪霏说:“七巧姐,你可不能这么想,我看你挺有魅力的,我如果男人的话,我必然把你这个大美人给娶了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