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孀妇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后,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这个丧门星咋来了,真是倒霉。”
冯孀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从那里学来的这些调皮话,少跟我油嘴滑舌的,我这里是食杂店,你如果不买东西的话,就给我滚蛋,别在我的面前闲逛。”
秦俊鸟点头说:“那好,我去后边的屋子里了。”
丁七巧抱着孩子进到了屋子里,秦俊鸟这时也松了一口气,如果丁七巧诘问下去的话,他还真不晓得该咋自圆其说了。
冯孀妇放动手中的笔,向货架上的货色看了一眼,说:“说吧,你要买啥东西?”
冯孀妇遵循赵德旺说的,把酒和菜用袋子装好。
赵德旺说:“给我一样来点儿,然后用袋子装好,再给我来三瓶好酒,要白酒。”
燕五柳嘲笑了几声,说:“好,那我们走着瞧,到时候看谁哭。”
马晓娥看着两小我的背影,跳起脚来一阵痛骂,把燕五柳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个遍。
秦俊鸟躲在后里边屋子的门后,透过门缝悄悄地向食杂店里偷看着,赵德旺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狼,冯孀妇又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孀妇,秦俊鸟怕赵德旺来找冯孀妇没安啥美意,内心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
门外的脚步声垂垂近了,并且听脚步声还不是一小我。
秦俊鸟骑上自行车,燕五柳一抬屁股坐到了前面的货架上,秦俊鸟用力一蹬脚蹬骑着自行车走了。
还不轻易到了工人们放工的时候,秦俊鸟让丁七巧和陆雪霏先回家去,他一小我绕道了去了村口冯孀妇的食杂店。
燕五柳冲着马晓娥翻了翻眼睛,用心很大声地吐了几口痰,然后撇了撇嘴,脸上暴露一种很轻视的神采。
马晓娥气势汹汹地冲到燕五柳的面前,双手十指弯成鹰爪的形状,向燕五柳的脸上抓来,想要把燕五柳抓成一个满脸花。
燕五柳感觉秦俊鸟说的有几分事理,把火气压了压,微微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不跟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普通见地,我们回村里去吧,今后我再找这个骚狐狸算总账。”
赵德旺盯着冯孀妇的胸脯看了几眼,说:“这是为啥?莫非我不是男人啊?”
赵德旺眯缝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嬉皮笑容地说:“月季,几天不见,你又变标致了,你都将近把我给馋死了,你啥时候再醮啊,到时候我好找媒人上门提亲。”
秦俊鸟走进食杂店时,冯孀妇正在低头记账,她听到脚步声后昂首看了一眼,看到是秦俊鸟来了,抿嘴一笑,说:“俊鸟,你咋来了?”
秦俊鸟笑着说:“七巧姐,你起来啦。”
丁七巧说:“厂里没啥事情,明天你干啥去了啊?我咋一天都没有看到你的人影呢?”
蒋新龙伸脱手去,浅笑着说:“你好,锤子大哥。”
赵德旺的话刚说完,门外响起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只见锤子快步走了出去。
丁七巧猎奇地问:“俊鸟,你去乡里干啥去了?”
秦俊鸟说:“七巧姐,明天我没去酒厂,厂里没啥事情吧?”
锤子看了看冯孀妇,说:“德旺舅,你找我来有啥事情啊?”
冯孀妇说:“我这里有花生米、猪头肉、猪耳朵、腊肠,你想要啥呀?”
就在这时,孟水莲叫住他说:“俊鸟,家里没有酱油了,你早晨返来的时候,趁便到食杂店打二斤酱油返来。”
秦俊鸟看了一眼天气,抬高声音说:“五柳,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我们还是回村里去吧,你跟这类女人较量是自贬身价,她是啥东西啊,你如果跟她普通见地的话,还不让人笑话啊。”
蒋新龙说完冲着赵德旺使了一个眼色,赵德旺顿时会心,说:“月季,你这里都有啥好吃的下酒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