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倒是挺耳熟的,秦俊鸟敢鉴定这个男人必然是他熟谙的人,但是他又一时想不起来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就在这时,男人一回身向秦俊鸟这边的窗户走了过来,秦俊鸟看到男人脸上蒙着一块红布,头上还戴着一顶六七十年代期间风行的绿色老式军帽,就是走起路来有些别扭,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衣服被扯破的声音,蒙面男人应当正在撕冯孀妇的衣服,看来这个蒙面男人是沉不住气了。
秦俊鸟仓猝走到窗户前,他透过玻璃向食杂店里瞧去,只见冯孀妇的双手被反绑在一个椅子上。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男人的一双手在她的伸手摸来摸去的。不过这个男人是背对着秦俊鸟的,以是秦俊鸟看不到他的真脸孔,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冯孀妇说:“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如勇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跟你拼了。”
秦俊鸟听到冯孀妇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仓猝把手放下来,把耳朵贴在门缝上,细心地听着食杂店里的动静。
秦俊鸟当然不能让蒙面男人就这么跑掉了,他端起猎枪,把枪管对准了蒙面男人,大吼了一声:“你给我站住,你如果不站住的话,我可要开枪了。”
秦俊鸟这时走到食杂店的门口用力地拉了几下门,但是门却纹丝未动,看模样门应当是被蒙面男人在里边闩上了。
冯孀妇这时大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牲口,你如勇敢碰我一下,我不会放过你的。”
冯孀妇说:“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喊人了。”
冯孀妇用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说:“你到底想干啥?你如果想要钱的话,我能够把身上统统的钱都给你。”
冯孀妇这时俄然抬大声音说:“你别碰我,把你的手拿开。”
秦俊鸟仓猝把身子闪到了一边,躲开了蒙面男人的视野。
男人的声音这时又传了出来:“臭娘们,你给我诚恳点儿,老子明天就要好好享用一下,尝尝你这个孀妇到底是个啥滋味,今晚也就算是我们两小我的洞房花烛夜了。”
男人怒声说:“臭娘们,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明天情愿也好不肯意也好,我都要把你给睡了,并且我明天要多睡你几次,啥时候把你睡够了啥时候算完。”
秦俊鸟的脚都有些踢疼了,但是食杂店里的蒙面男人底子没有回声,里边只是传出了一阵脚混乱的步声,秦俊鸟听得出来,里边的蒙面男人有些慌了。
秦俊鸟看着眼蒙面男人跑远了,他仓猝给猎枪填装好火药和铁砂,然后举起猎枪对准蒙面男人前面的处所,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秦俊鸟来到食杂店的门前,抬手刚要开门,俄然听到从食杂店里边传来了冯孀妇惊骇的声音:“你是谁?你想干啥?”
食杂店只要这一扇门,如果秦俊鸟守在门口的话,蒙面男人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秦俊鸟晓得事情告急,如果他再不插手的话,冯孀妇很能够就要被阿谁蒙面的男人给糟蹋了。
冯孀妇“呸”的一声啐男人了一口,说:“你也不看看本身是个啥东西,我就是被狗弄,也不会让你这头没用的骡子弄的。”
男人嘲笑一声,说:“你又不是啥黄花闺女,在我的面前装啥节女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残花败柳,我不嫌弃你是个褴褛货,能看得上你,你应当欢畅才是。”
秦俊鸟走到了村东的路口,他看到食杂店里边还亮着灯。
冯孀妇俄然尖叫了一声:“来人啊,拯救啊,有地痞……”
蒙面男人固然有些慌了神,但是他并没有把门翻开,看景象他还不想就这么向秦俊鸟低头,更不想被秦俊鸟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