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笑了一下,说:“蒋老板,我们酒厂的堆栈倒是有些处所,不过我的手头上可没有太多的现金,我固然想把你那些存放不下的高粱都买下来,可惜心不足而力不敷啊。”
秦俊鸟说:“蒋老板,如果你感觉我给的代价低的话,那就算了吧,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两厢甘心,既然我们谈不拢,也就没有需求谈下去了。”
蒋新龙此次哄举高粱的代价,不但没有使秦俊鸟的酒厂堕入窘境,相反却使本身丧失了很大一笔钱,又让秦俊鸟捡了一个大便宜,只用市场上一半的代价就买到了三十多万斤的优良高粱。如许既节流了资金,又处理了厂里的质料题目,更首要的是狠狠地清算了一下蒋新龙,也算是一举三得了。
秦俊鸟说:“蒋老板,我出的这个代价已经很高了,这是你来找我,我才给了你这个代价,如果换了别人,我给的代价要这个代价低多了。”
蒋新龙说:“我厂里现在另有五十多万斤高粱没有处所存放,全都堆在了酒厂的院子里,那些可全都是优良的高粱。”
蒋新龙仓猝说:“秦老板,代价上的事情好说,我刚才不是在跟你筹议吗?”
蒋新龙说:“秦老板,我走了,明天我在酒厂等你。”
蒋新龙说完话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走了。
蒋新龙说:“秦老板,既然你都这么痛快地承诺了,我也得拿出些诚意来,代价就遵循市道上代价的百分之九十,你看咋样?”
秦俊鸟说:“蒋老板,我们现在还是筹议一下代价的题目吧。”
蒋新龙眉开眼笑地说:“秦老板,钱的事情好说,你如果手头紧的话,能够先付一部分钱,剩下的钱今后渐渐给,你不消焦急。”
秦俊鸟面露难色说:“蒋老板,五十多万斤高粱太多了,我们酒厂的堆栈容量有限,三十万斤还能勉强装得下,再多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蒋新龙苦着脸说:“秦老板,你没有逼我,这都是我志愿的。”
秦俊鸟淡淡一笑,说:“蒋老板,你出的这个代价是不是有些太高了啊?”
蒋新龙的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叹了口气,说:“秦老板,你这但是软刀子杀人啊,我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蒋新龙低声下气地说:“秦老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现在是真碰到难处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来找你。”
秦俊鸟说:“那好吧,蒋老板,既然你酒厂有事情,我也就不迟误你的时候了。”
不过秦俊鸟晓得蒋新龙是不会跟他善罢甘休的,此次他不但没有达到目标,反而被秦俊鸟捞到了油水,他今后必定还会想别的把戏来对于他的,蒋新龙此次固然丧失不小,但是还没有伤筋动骨,以是他还不能掉以轻心,他和蒋新龙之间的较量才方才开端。
蒋新龙的神采微微一变,说:“秦老板,我给你的这个代价已经非常优惠了。”
秦俊鸟说:“蒋老板,一会儿我们找个处所喝几杯吧,我们这是第一次合作做买卖,咋说也得庆贺一下吧。”
秦俊鸟笑了笑,说:“蒋老板,听你这么说咋像我逼你的一样呢。”
秦俊鸟看着蒋新龙临走时那副都将近哭出来的神采,内心都将近乐着花了,蒋新龙此次吃了一个哑巴亏,今后必定诚恳多了。
秦俊鸟说:“蒋老板,我还是那句话,这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你感觉代价分歧适,那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蒋新龙皱着眉头说:“秦老板,你给的这个代价也太低了吧,我那些高粱可全都是明天春季收的新米,你不能让赔的太多了。”
蒋新龙哭丧着脸说:“秦老板,我现在手头上急缺资金,你咋说也得拉兄弟我一把啊,你把代价压得这么低,但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