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那好吧,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厂里边。”
许志光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说:“秦大哥,你说的没错,阿谁榔头哥我也听人说过,他但是没少干好事儿,并且他的手底下有几十个地痞恶棍,人多势众,这四周的人都不敢招惹这个榔头哥。”
许志光有些一筹莫展地说:“还能想啥体例,我们几个大活人总不能每天藏起来吧。”
秦俊鸟笑了笑,说:“志光,你有啥话就说吧,啥筹议不筹议的,跟我你不消这么客气。”
许志光这个时候把枪口对准了杨六的胸口,厉声说:“杨六,你们顿时分开我家,不然的话我就开枪了,这枪可不长眼睛,打在你身上可就是一个大洞穴,你的了局就跟这条狗一样。”
胖男人一看许志光用猎枪把他的狗给打伤了,吓得仓猝向后退了几步,躲到了杨六的身后。
许志光晃了晃手里的猎枪,说:“杨六,你还不快滚,你如果再不滚的话,我可就要开枪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简朴清算了一下,几小我跟着秦俊鸟去了他家。
到了秦俊鸟家后,廖大珠和廖小珠住进了丁七巧本来住的老屋子,许志光则住在了秦俊鸟房间的隔壁。
杨六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又看了看那条将近断气的大黑狗,差点儿没吓尿裤子,他的双腿不断地颤抖着,上身也跟着大幅度地摇摆起来,就跟抽羊癫疯一样。
杨六屁滚尿流地跑了,就跟一小我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
秦俊鸟说:“志光兄弟,你明天固然用猎枪把他们给赶走了,就怕他们背后使坏,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如果想算计你,那你但是防不堪防啊。”
秦俊鸟的眼睛一亮,说:“志光兄弟,我看不如如许吧,我家里边有屋子,你和大珠她们搬到我家里去住一些日子吧,临时先避一避榔头哥他们那伙地痞再说。”
秦俊鸟说:“志光兄弟,你内心的气虽说是出了,就怕他们今后还会来找你的费事。”
大黑狗中枪以后仍然呲着白牙,还想扑畴昔咬许志光,但是没走几步就支撑不住,身子卧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四肢抽搐,嘴里收回一阵“唔”“唔”的哀鸣,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许志光点头说:“秦大哥,我听你的,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
许志光踌躇了一下,说:“秦大哥,我到你家里来住都好几天了,我这几天除了吃就是睡,如果再这么闲下去,我的骨头都将近生锈了,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能在你的家里白吃白喝啊,以是我想找个事情干干。”
秦俊鸟和许志光进到屋子里,跟廖大珠和廖小珠筹议了一下,两小我当然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都同意先搬到秦俊鸟家住一些日子。
秦俊鸟说:“志光兄弟,现在你和阿谁榔头哥成了朋友,你们今后别想过安生日子了,眼下得想个别例才是。”
许志光见杨六他们几小我跑远了,才把猎枪背在身上,走到秦俊鸟的面前,笑着说:“秦大哥,这几小我都是恶棍,常常出来为非作歹,这四周的人都恨透他们了,阿谁杨六更坏,之前没少欺负我,我都忍他好长时候了,明天终究出了一口恶气。”
许志光欢畅地说:“太好了,秦大哥,你这话说到我的内心去了,我去了酒厂必然会好好干的。”
许志光的两只眼睛血红,就跟疯了一样,他大声地说:“杨六,你们还想要命的话,就从速分开我家,我现在啥都不怕,我们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我一条命换你们四条命也够本了。”
秦俊鸟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看到许志光从里边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脸盆,看模样是刚洗完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