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猛子拿来的这瓶酒,不但包装和酒瓶的款式跟秦俊鸟的酒厂出产的丁家老酒一模一样,就连称呼都跟丁家老酒差未几,酒瓶的包装上印着“于家老酒”四个字,只比丁家老酒的“丁”字多了一横,如果买酒的人不细心看的话,还真看不出这类纤细的不同。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是狐狸精迟早会暴露尾巴来,只要这类假酒还在出产,我就有体例让这个做假酒的人现出本相。”
秦俊鸟说:“冯婶,我明天来不买东西,我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冯孀妇抿嘴说:“俊鸟,你想让我看啥好东西啊?”
秦俊鸟把拎来的那瓶酒放到了柜台上,说:“冯婶,你看看这瓶酒。”
秦俊鸟说:“冯婶,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找你。”
秦俊鸟说:“冯婶,你晓得乡里都有谁家的批发部和商店在卖这类酒吗?”
冯孀妇听到脚步声,把头抬了起来,他看到是秦俊鸟来了,放动手里的笔,把帐本收了起来,笑着说:“俊鸟,你想卖点儿啥东西啊?”
冯孀妇拿起酒瓶看了几眼,然后又把酒瓶放在了柜台上,说:“我见过这类酒,一开端我还觉得是你们酒厂出产的丁家老酒呢,厥后细心一看才发明这酒不是你们酒厂的丁家老酒,这类酒是假酒,给人喝了弄不好会出性命的。”
走到最后一家的时候,两小我刚走进商店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迎了上来,秦俊鸟看到这个男人差点儿没笑出来,只见这个男人长着一张狭长的马脸,脸上还长着很多跟芝麻粒一样大小的麻子,扫帚眉死鱼眼,蒜头鼻子蛤蟆嘴,丑男人秦俊鸟倒是看过很多,可没见过像这个男人这么丑的。
二猛子点头说:“俊鸟哥,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秦俊鸟固然对酒不是太熟行,但是他开了这么长时候的酒厂了,好酒还是劣酒,他还是能喝出来的。
秦俊鸟又在酒瓶的包装上看了几眼,包装上底子就没有标明详细的出产地点,乃至连个电话号码都没有留。
二猛子说:“那好吧,俊鸟哥,我回车间去了,你如果把这个出产假酒的人给找出来了,可必然要奉告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缺德,干这类丧知己的事情。”
二猛子非常愤恚地说:“不晓得是谁这么缺德,出产这类假酒来坑害人,他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秦俊鸟说:“我看这酒的包装跟我们酒厂的丁家老酒的包装这么类似,这酒应当就是我们乡里的人出产的。”
二猛子说:“但是我们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想把这个做假酒的人找出来可不太轻易。”
秦俊鸟说:“想把这个做假酒的人揪出来是不太轻易,不过也不算太难,我们棋盘乡会酿酒的人未几,并且能出产出这类假酒来,绝对不会不成能是普通的小酿酒作坊,我看这类假酒像是正规的酒厂出产出来的。”
到了下午,秦俊鸟坐在办公室里统计了一下比来厂里的出货量,环境还是不容悲观,自从酒厂重新完工今后,酒厂的出货量就一向走低,秦俊鸟的内心固然非常焦急,但是他晓得,眼下的这类环境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窜改的。
就在这时二猛子排闼走了出去,他的手里还拎着一瓶酒。
秦俊鸟走进了食杂店里,食杂店里只要冯孀妇一小我,她的手里正拿着一只铅笔在低头算账。
这几家商店都在卖于家老酒,固然于家老酒是假酒,但是这几家商店的老板都把于家老酒摆在了非常显眼的位置,还大力向客人倾销这类假酒,明显卖这类假酒有很丰富的利润,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卖力量。并且这几家商店的存货都很多,看模样这类便宜的假酒还挺受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