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旺苦着脸说:“我咋没费钱,我也给她买衣服买过扮装品,在她身上我也没少费钱,但是我买的那些东西她底子就看不上眼,都原封不动地给我送了返来。”
麻铁杆说:“老赵,这你就不消担忧了,有我在,她敢不肯意,我必然把她清算的服服帖帖的,到时候让她好好地陪你舒坦一下。”
秦俊鸟一向忘不了那天早晨的事情,更忘不了廖银杏那乌黑光滑的身子,秦俊鸟现在还感觉那天早晨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麻铁杆对劲地说:“老赵,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虐待你的,到时候等我玩完了,让你也过过瘾,你感觉咋样?”
麻铁杆用嘲笑的口气说:“老赵,这我可就要说你几句了,你也太吝啬了,就你买的那些东西,我如果女人的话也会看不上眼的,你要想让女人对你动心,那得花血本才行,你给个三瓜俩枣的,底子不顶用。”
赵德旺搓了搓手,说:“铁杆老弟,我倒是没啥,可就怕杨春草她不肯意啊。”
廖银杏的脸微微一红,在女人的腰上拍了一下,说:“他是我一个村的老乡,你可别瞎想啊。”
女人看了秦俊鸟一眼,拍了拍廖银杏的肩膀,说:“银杏,你从速号召你的老乡吧,我走了,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轻易,你可要好好接待人家啊。”
赵德旺皱着眉头说:“她杨春草又不是啥黄花闺女,我可不想在她的身上多花冤枉钱,这外边的女人多得是,她不肯意跟我,有人情愿跟我。”
秦俊鸟说:“银杏,你这批发部的买卖还好吧?”
廖银杏看到秦俊鸟走了出去,兴高采烈着说:“俊鸟,我这几天正想你呢,没想到你明天就来了。”
秦俊鸟现在和廖银杏的干系跟之前可不一样了,两小我也是算是一夜伉俪了,一想起那天早晨两小我弄那种事情的风景,秦俊鸟就有些心潮彭湃,廖银杏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女人,她就像是一团火一样,能把你的豪情给完整扑灭了。
廖银杏说:“好着呢,你快到里边来坐。”
秦俊鸟悄悄地分开了堆栈,然后遵循原路返回,趁着夜色出了蒋新龙的酒厂。
秦俊鸟迈步走进批发部里,笑着叫了一声:“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