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喜说:“你有啥好怕的吗,你这小我就是胆量小,跟咱爸一个样。”
杜连发说:“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可要把嘴给我看紧了,千万不能跟外人说我倒卖废钢铁的事情。”
杜红喜说:“哥,这可我就要说几句了,咱爸病了你该去找二哥他们,你找我干啥啊?”
冯孀妇说:“这个不消你说我也晓得,我又不是小孩子。”
就在这时,秦俊鸟看到了杜红喜从食杂店前走过,杜红喜只顾着低头急仓促地走路,并没有重视到站在食杂店门口秦俊鸟。
秦俊鸟站在食杂店的门口看着冯孀妇的背影,直到不瞥见冯孀妇的身影了,他才回身要回到食杂店里。
杜红喜说:“我又不是傻子,这类事情我咋会跟外人说呢,你是我亲哥,我还能害你不成。”
杜红喜说:“你说啥,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那廖大珠我见过,她那模样长的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她会咋嫁给你呢,你也不照镜子看看本身是啥德行。”
杜红喜说:“哥,我嫂子她都死了好几年了,你还想她干啥呀,你如果然想女人的话,就娶一个进门,这天底下女人到处都是,你有钱还怕娶不到媳妇啊。”
冯孀妇说完出了食杂店,快步向村里走去。
杜红喜说:“就算你是我哥,我也得这么说,你和廖大珠是底子不成能的事情,你就别想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美事儿了。”
男人说:“红喜,这你可就是冤枉我了,要说咱爸的身子骨之前一向都挺结实的,但是自从上回得了一会儿感冒以后,身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杜连发说:“红喜,我不是没找过,当时我都跟人家女方的家长把彩礼钱都谈好了,但是成果让你阿谁小叔子秦俊鸟给搅黄了。”
秦俊鸟说:“冯婶,你藏的时候必然要谨慎一些,这日记本怕水怕潮,你藏的时候最好用塑料包上。”
秦俊鸟说:“冯婶,这个日记本就交给你了,你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及这件事情。”
杜连发说:“你不是不晓得,我那些倒卖的那些废钢铁都是别人偷来的,我那是销赃你懂不懂,这类事情如果被抓住了,但是要判刑的。”
杜红喜停下脚步,说:“哥,我走累了,我们还是歇一会儿吧。”
杜红喜说:“哥,这无缘无端的,你咋扯到俊鸟的身上了,他啥处所获咎你了。”
杜红喜说:“你说的倒好听,我看咱爸就是被你气病的。”
杜红喜说:“哥,你如果感觉本身一小我过日子没意义,另娶个女人还不轻易吗,我晓得你那几年倒卖废钢铁挣了些钱,你挣的那些钱估计都够你娶两个女人的了。”
杜红喜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男人的手里推着一辆自行车,自行车的后车胎瘪了,看模样是被啥东西扎透了,车胎里的气全都漏光了。
杜红喜说:“哥,你说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吗?”
秦俊鸟这时才看清楚推自行车的男人就是阿谁要娶廖大珠的杜连发,他也是杜红喜的亲哥哥。
杜红喜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男人一眼,没好气地说:“哥,你倒快一些,干啥都渐渐腾腾的,就你这么磨蹭,我们啥时候能到乡里啊。”
男人把自行车推到杜红喜的面前,说:“妹子,我把自行车停好,你到后边货架上坐着歇一会儿吧。”
杜连发说:“妹子,我也不瞒你了,自从你嫂子死了今后,我一小我拉扯孩子,日子过得苦哈哈的,这男人身边没个女人,干啥都没意义。”
杜连发叹了口气,说:“红喜,你嫂子如果能活到明天就好了,这没女人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啊。”
冯孀妇把日记本放到贴身的衣服兜里,点头说:“那好,你先在这里先帮我照看一下,我这就去把日记本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