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人说:“别人怕裤衩子,我可不怕他,当初要不是我跟大哥讨情,给他一碗饭吃,他小子也混不到明天。”
秦俊鸟传闻黑脸男人要去后院看阿谁被锁在仓房里的南边女人,他的眼睛顿时一亮,他恰好能够操纵这个机遇把阿谁南边女人救出来。
秦俊鸟看到男人被打昏了,把木棒扔在一边,拉起伸直在墙角的女人,说:“大妹子,快跟我走,我带你从这里逃出去。”
黑脸男人弯下腰去,说:“你别怕,等你嫁给我大哥了,我今后还得喊你一声大嫂呢,不过每天能看到你这么标致的小嫂子,也是挺成心机的事情。”
黑脸男人说完,伸脱手去,想要摸女人的面庞。
黑脸男人从留着平头的男人的手里接过仓房的钥匙,伸长脖子向后院看了一眼,说:“老八,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就跟我一起出来。”
秦俊鸟谨慎翼翼地从水缸后探出头去,向传来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他看到阿谁黑脸男人向仓房这边走了过来,他的嘴里还哼着小曲,一副落拓得意的模样。
仓房里,女人在原地不断地走来走去的,脸上的神采更是焦灼不安,她在等秦俊鸟来救他,但是等了一段时候了,也不见秦俊鸟的踪迹,她怕秦俊鸟出了啥不测,回不来了,因此心急如焚。
留着平头的男人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他把钥匙递给了黑脸男人,抬高声音说:“金斗,这是仓房的钥匙,你小子出来的时候谨慎一点儿,千万别让阿谁女人给跑了。”
黑脸男人走到仓房门前,用钥匙把门上的铁锁翻开,然后推开门走进了仓房里。
秦俊鸟低头在水缸四周寻觅了一下,他看到离水缸不远处的处所放着一堆烧火用的柴禾,他走畴昔,在柴禾中翻了翻,可巧找到了一根胳膊粗的木棒。
秦俊鸟这时在外边听到了女人的叫声,他想冲进仓房里把女人给救出来,但是他赤手空拳的,万一黑脸男人的身上带着刀子一类的东西,他不但救不了女人,反而会把本身也搭上。
秦俊鸟这时已经走出二十几米远了,不过两小我说话的声音很大,以是秦俊鸟听的非常清楚。
留着平头的男人摆了摆手,说:“还是你一小我去吧,我得在这里守着,一会儿裤衩子过来如果看到我们两小我都不在这里,他又得向大哥告状了,裤衩子这个狗东西,他一向看我不扎眼,想给小鞋穿,我可不能让他抓住我的把柄。”
黑脸男人的手这时僵在了半空中,他嬉皮笑容地说:“小嫂子,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张都雅的面庞呢,看着就让民气痒痒,你就让我摸摸吧,我求你了。”
秦俊鸟想到这里,又快步来到了厕所,他翻过厕所旁的砖墙,再次跳进了后院里。
黑脸男人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双眼一闭,顿时昏了畴昔,身子栽倒在了地上。
秦俊鸟拿着木棒跑进了仓房里,这时眼看着黑脸男人的手就要摸到女人的脸了,秦俊鸟见状,举起木棒就向男人砸了下去。
黑脸男人刚走进仓房时,女人还觉得是秦俊鸟来救她了,她欢畅地向门口走来,可当她看清楚走出去的人是黑脸男人后,吓得神采顿时大变,她仓猝向后发展了几步,直到身子退到了墙角前面已经无路可退了,她才停了下来。
黑脸男人说:“老八,我放心吧,我就是胆量再大,也不敢动大哥的女人啊,再说了我晓得大哥的脾气,我如勇敢动他的女人,他非得一刀把我给阉了不成。”
黑脸男人这时也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他仓猝把手收回来,直起腰来,刚想转头,这时秦俊鸟手里的木棒已经向他的脑袋砸了下来。
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你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