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说:“我姐她不晓得,我姐一年前就调到县去上班了,她平时很少回家来,都是我姐夫去县里看她。”
麻铁杆吓得身子一颤抖,说:“我包管跟你说实话,只如果我晓得的,我全都奉告你。”
秦俊鸟这时伸手紧紧地抓住麻铁杆的头发,嘲笑了几声,说:“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晓得你必定熟谙佟顺亮,我劝你还是诚恳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麻铁杆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三个月前我去姐家亲眼看到阿谁佟顺亮被锁在了地下室里,当时我还问我姐夫,他为啥把阿谁佟顺亮关起来,我姐夫说佟顺亮是个恶棍,他不但辟谣诬赖我姐夫,还想欺诈我姐夫,以是我姐夫就找了几小我把他抓住关了起来。”
秦俊鸟说:“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俊鸟冷哼一声,说:“你还美意义骂吕建平,你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们一家全都不是啥好东西。”
秦俊鸟说:“我问你,阿谁佟顺亮现在在啥处所?”
秦俊鸟气愤地说:“妈的,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都是你逼我的,我给过你机遇,是你跟我耍滑头,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麻铁杆痛得哼哼了几声,说:“我求你别再打了,你如果再打几下,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秦俊鸟说:“你晓得你姐夫都干了些啥吗?”
麻铁杆装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低声下气地说:“我真没有骗你,我的确不熟谙你说的那小我,你还是放我走吧。”
麻铁杆说:“我咋能不晓得呢,我之前但是在派出所里上过班的,这法律上的事情我还是懂点儿的。”
秦俊鸟说:“你到底说不说,刚才我只是给你热热身,真正的绝招我还没用呢,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我的绝招,就你这小身板,我估计用不了几下你就玩完了。”
麻铁杆说:“我姐夫把他关在他家的地下室里了。”
麻铁杆说:“我敢包管阿谁佟顺亮必定还活着,我姐夫跟我说过,他就是想经验一下佟顺亮,让佟顺亮诚恳点儿,他不敢闹出性命来。”
麻铁杆痛得脸孔都扭曲了,眼泪鼻涕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
麻铁杆说:“我劝你可要想清楚了,不管咋说我爸现在还当着乡长,我如果有个好歹的,你也好不了。”
秦俊鸟说完抬起腿,用膝盖又狠狠地顶了麻铁杆的小腹几下,麻铁杆痛得哭爹喊娘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麻铁杆一边痛苦地嗟叹着一边说:“我真的不晓得,你就是把我打死也没用。”
秦俊鸟说:“你姐夫把佟顺亮关在家里的地下室里,你姐晓得吗?”
麻铁杆看得出来秦俊鸟说的话都是实话,他说:“怪不得吕建平要把佟顺亮关起来,本来他是做了对不起我姐的事情。”
秦俊鸟瞪起眼睛,沉声说:“麻铁杆,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你到底熟谙不熟谙佟顺亮这小我,你如果还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给骟了,我让你当寺人,今后你就再也别想碰女人了。”
秦俊鸟说:“我没有需求编这类大话骗你,阿谁佟顺亮的媳妇为这件事情都吊颈他杀了。”
麻铁杆有些不太信赖秦俊鸟的话,说:“这不太能够吧,我姐夫怕我姐怕的要死,他底子不敢背着我姐搞别的女人,他平时就是跟女人说话都不敢,我姐管他管得可严了。”
麻铁杆强装平静说:“我晓得你说这些话都是在恐吓我,你如果然把我给骟了,你也好不了,这但是伤害罪,到时候但是要判刑的。”
秦俊鸟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晓得伤害罪,我还觉得你小子除了干好事儿啥都不晓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