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乡干部开端轮番地给秦俊鸟敬酒,秦俊鸟看得出来这些人是想把他灌醉了,他晓得这都是麻有良的意义,这个麻有良早就看本身不扎眼了。与其让他们把本身给灌醉了,还不如他先把麻有良灌醉了。想到这里,秦俊鸟站起家来,端着酒杯对麻有良说:“麻乡长,比及我们的酒厂出产今后,很多处所还得你麻乡长多照顾,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略表一下我的情意。”
丁七巧又把被子放下了,自从她生完孩子今后一向都没有碰过男人,固然每天她都忙着带孩子,但是一到了早晨孩子入眠以后,她就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孤傲和孤单,她多么但愿能有个男人在这个时候给她以安慰。
丁七巧抓住秦俊鸟的手,然后牵引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摩了起来,丁七巧轻咬着本身的嘴唇,身子悄悄地颤栗着,闭着眼睛享用着秦俊鸟的手给她带来的奇妙感受。
丁七巧和村长把秦俊鸟扶到单人床上躺下,秦俊鸟这时已经有些神态不清了,他一把抓住丁七巧的手,含糊不清地说:“麻乡长,我们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秦俊鸟只是微微地翻了一下身,没有回声。
秦俊鸟被她摸得身子动了几下,嘴里含混地说了句:“秋月,秋月,我想要你。”
秦俊鸟仿佛没有听到丁七巧说的话,他撒完尿后,把裤子一提,也不系裤带,又走回床前躺下。
丁七巧点头说:“好吧,我听麻乡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