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黑翠说:“你放心我在糖水里放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能让男人和女人非常欢愉的药。”
秦俊鸟猛地一把抱起了田黑翠,然后走到炕边把她悄悄地放在炕上,田黑翠抬头躺在炕上,把脸缓缓地扭到一边,仿佛有些害臊的模样。
田黑翠说:“你咋能说我是在害你呢,我也喝了糖水,我要真是在害你的话,那连我本身都害了。我这么做也是没有体例,谁让对我心肠硬的就像石头一样,我都是被你逼的。”
田黑翠说:“我不会怪你的,你如果然受不了了,就不消忍着了。”
田黑翠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啥,大不了你跟苏秋月仳离。那样更好,到时候我跟你结婚,我给你当媳妇,我必然把你服侍得跟神仙一样舒坦。”
田黑翠把舌头从秦俊鸟的嘴里收了返来,笑着说:“俊鸟,你咋不摸了,你如果喜好摸的话,我能够随便让你摸,我喜好让你摸我。”
田黑翠咬着牙说:“不管你咋说,归正我想好了,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获得你的人,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做你的女人,除了你以外,我这辈子是不会看上别的男人的。”
秦俊鸟站起家来,把裤衩穿好,向屋外看了一眼,说:“黑翠,你快归去吧,折腾了这么长时候,你也该归去睡觉了。”
田黑翠一看秦俊鸟一动不动地站着,轻笑了一下,把一对肉峰紧紧地压在秦俊鸟的胸膛上,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
秦俊鸟晃了晃脑袋,尽量让本身保持着复苏,他说:“黑翠,你快穿上衣服归去睡觉吧,你如果再如许,我怕我会忍不住,做出啥对你倒霉的事情来。”
秦俊鸟皱着眉头问:“你究竟在糖水里放了甚么药?”
秦俊鸟吓得神采一变,低声下气地说:“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赔罪报歉还不可吗。”
完事以后,秦俊鸟躺在炕上大口地喘着气,就跟方才爬完一座大山一样累。
田黑翠和顺地躺在秦俊鸟的身边,脑袋枕在秦俊鸟的肩膀上,面庞红彤彤的,身上挂着精密的汗珠,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田黑翠这时坐了起来,她胸前的那两座肉峰跟着她的行动而颤悠着,白花花地晃眼睛,看得秦俊鸟一颗心狂跳不止。
田黑翠说:“来吧,俊鸟,我也受不了了,你想如何要我都行。”
田黑翠停着矗立的胸脯,笑着说:“俊鸟,你如果忍不住了的话,能够不消忍着,只要你说一声,我情愿把身子给你,你想咋样欢愉都成。”
田黑翠走畴昔一把抱住秦俊鸟,把嘴巴贴到秦俊鸟的嘴巴上舔了起来,秦俊鸟摆布闲逛着脑袋,想躲开她的嘴巴,田黑翠用双手扳着秦俊鸟的脑袋,然后用舌头顶开了秦俊鸟的嘴唇,把湿漉漉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秦俊鸟渐渐地展开眼睛,看着田黑翠白花花的身子,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黑翠,你的身子真都雅,白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眼馋。”
田黑翠娇喘吁吁地说:“俊鸟,用你的下身弄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两小我的孩子。”
秦俊鸟脱鞋上了炕,迫不及待地趴到田黑翠的身上,伸手在她的两个肉峰上揉了起来,此时的秦俊鸟在药力的催动下已经有些落空明智了,只想着在田黑翠的身上猖獗宣泄,别的甚么都不管不顾了。
秦俊鸟这时也坐了起来,拿起裤衩一边往腿上套一边说:“黑翠,这事儿就你和我晓得,千万不能对外人说,这如果让外人晓得了,我可就没脸活了。”
田黑翠仓猝抓秦俊鸟他的手,劝他说:“俊鸟,你没有需求如许,我是志愿把本身的身子给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我会永久都记着这个早晨的。因为这个早晨是我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一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