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镯子说完就向高粱地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走着。
“就这个处所。”刘镯子把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可这刘镯子不一样,她是个新派女人,喜好穿这个东西。
刘镯子笑着说:“看你阿谁没出息的样,我是过来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到了乡里陈铁匠家里,不巧的是陈铁匠不在家,秦俊鸟就把打锄头的事情奉告了陈铁匠的媳妇,并跟她讲好了三天厥后拿锄头。
这时,刘镯子偶然地向店外看了一眼,正都雅到向店里张望的秦俊鸟,她放动手里的乳罩,快步从打扮店里走出来,冲着秦俊鸟摆了摆手,笑着说:“俊鸟,你咋也来乡里了。”
刘镯子一撩衣衿就把上衣给脱了,然后转过身来,盯着秦俊鸟,笑着说:“那想不想跟我弄那事儿?”
刘镯子说完,两条白花花的胳膊就缠上了秦俊鸟的脖子,她胸前的两个肉峰不断地秦俊鸟的胸前磨蹭着,弄得秦俊鸟手忙脚乱的。
秦俊鸟固然很想尝尝刘镯子那熟透了的身子究竟是个啥滋味,但是一听刘镯子说的话,他就感觉刘镯子这个女人很脏,要跟弄那种事儿还得拿一百块钱,她不就是在卖屁股吗?
刘镯子又走进打扮店里,从身上取出钱把乳罩买下来,把乳罩装到一个蓝布兜子里,然后拎着蓝布兜子出了打扮店。
这时,刘镯子探出头来讲:“你傻站着干啥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从速出去,我身上痒着哩。”
秦俊鸟隔着衣服给她搔了几下痒,可她还是感觉痒痒,就说:“你隔着衣服咋抓痒啊,把手伸衣服里去。”
刘镯子俄然感觉背后有些痒痒,就伸手在本身的后背上抓了几下,但是如何抓还是痒痒,她说:“俊鸟,我背后痒痒,你给我抓一抓。”
刘镯子用手捏了捏本身的肉峰,眯缝着眼睛,看着秦俊鸟说:“俊鸟,你好都雅看,我的身子比起村里那些没嫁人的女人没差哪去。”
秦俊鸟一边跟刘镯子说着话一边去陈铁匠门口取自行车,然后载上刘镯子往村里赶。
刘镯子感觉秦俊鸟手劲太轻,大声说:“俊鸟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刘镯子把后背的衣服一撩,她那乌黑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她有些急不成耐地说:“俊鸟,你快点抓,我都要痒死了。”
“咋不能,我说能就能。”刘镯子又凑了过来,一伸手把乳罩前面的卡扣解开,然后把乳罩拿掉,她那两个乌黑饱满的肉峰就透露在了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说:“我家的锄头坏了,我来找陈铁匠打锄头。”
秦俊鸟说:“我骑车来的。”
秦俊鸟把车停在了一片长势很好的高粱地前,刘镯子从车上跳下来,用手揉了揉屁股。
这几六合里的农活未几,秦俊鸟骑着自行车去了趟乡里,他干活的锄头坏了,他想找陈铁匠再给他打一把。
秦俊鸟的手上加大了力量,刘镯子很舒畅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这一扭,前边那玄色的乳罩就被秦俊鸟看到了,看着半边被乳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肉峰,秦俊鸟的下身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秦俊鸟只好也钻进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块不大的凹地,凹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发黄的高粱秸秆,看模样是下雨时雨水太多数积到这个凹地里把高粱给淹死了。
到了高粱地的地头,刘镯子一哈腰就钻了出来,秦俊鸟站在地头见刘镯子钻进了高粱地,他踌躇了一下。
秦俊鸟的脸一红,说:“镯子嫂子,这明白日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让人瞥见了会讲闲话的。”
秦俊鸟笑着说:“中,我有的是力量,别说载你一个,就是载你两个都能载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