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一下子就火了,站起家叉着腰挺着肚子俯瞰他,“秦漠飞你到底甚么意义?当初把我扫地出门的人是你,你现在献殷勤几个意义?你觉得我还会转头跟你复婚啊?”
我满心纠结地看着他俊朗如昔的脸,这是我梦里呈现得最多的模样,每一分都刻骨铭心。我是爱他的,非常非常的爱,以是我老是被他摆布着,心心念念。
谅解吗?如果他某一天又发神经,那么受伤的还是我。
最后一张纸上,他画了我们两小我和一堆孩子牵手相拥的画面。他还写了一句话:一念天国,一念天国,有我在,你永久都不会倒下去。
就在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楼下响起了诺诺的喊声。我揉了揉眼睛,走到阳台往下一看,只见她手里抓着两只很大的气球,一个上面写着“老婆我错了”,另一个上面写着“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这首歌我们传承了三代了,是妈妈教会了我,我又教给了孩子们。也许今后会再教给孙子,曾孙我鼻头一酸,又红了面前,特别委曲地盯着秦漠飞,他拿着笔坐在桌边写写画画,然后翻给我看。
也许是我们俩之间的信赖度真的不敷,才会如许相互猜忌。因而我又灰溜溜躲进了房间里,没有再理睬他们三个了。我听到诺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喊“爸爸,宝宝给你笑好不好?”